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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颈鸳鸯欢(三)(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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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弥补下面被和谐掉的几百字, 此处略有重复)

    任盈盈笑了片刻, 仔细去看东方不败的面色, 见他虽是满面喜色, 双眸却微带疲乏之色,不由得心中暗叹, 拉着东方不败的手, 娇声道:“我昨晚都没睡好, 你陪我躺一会……休息一下好不好?”

    东方不败知其心意, 心中温热, 点点头,搂着任盈盈躺倒在床上,和衣闭目,不一会儿鼻息沉沉,似是睡去了。

    任盈盈听得他呼吸平稳悠长,心中安稳,歪着脑袋望着他熟睡的侧脸片刻,伸手打散了发髻,将自己与他的发分了一股缠绕在一起, 完了满意一笑,不一会也睡熟了。

    两人昨晚都没怎么睡,一早又经历了各种折腾, 睡得都有些沉;教中众人都道是教主与夫人在洞房, 也没有人敢来打扰。

    是以, 等东方不败最先醒来时, 竟见已是夜晚。他望着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头发,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女孩睡梦中微撅的红唇。任盈盈被他亲吻,嘤咛一声,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尚未睁开眼睛已经回吻过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

    交颈鸳鸯欢 (三)

    春天的星子闪在夜空中,那清亮的光芒仿佛是流转在湖泊中一般。

    长窗半开着,有不知名的昆虫鸣唱声和着阵阵花香而来。

    这醉人的夜。

    屋内红烛高照,大红的喜床上,一对新人紧紧拥着彼此,唇齿缠绵,不时发出让人脸红耳热的声响。

    东方不败低头吻着任盈盈,见她半眯了眼睛,娇气哼哼的模样,又娇又媚,忍不住吻得更深了。两人吻在一处,脸颊挨蹭着。东方不败只觉得任盈盈的脸蛋柔腻光滑,不由得转移阵地,用唇瓣磨蹭着女孩的面颊,眼看着她白嫩的脸颊渐渐晕染出一层薄薄的绯色来,像是能掐出甜美汁液来的玫瑰花瓣,在夜月下缓缓舒展开身姿,迎着清风款款摇曳。

    一股燥热从胸口迸发出来,极致的渴望瞬间掌控了东方不败的全身。

    他大掌一挥,隔着艳红色的嫁衣笼罩在女孩胸前的白鸽上。

    扑通、扑通,白鸽鼓荡着翅膀,是谁的心跳声。

    任盈盈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只觉得一颗心砰砰跳着要跃出喉咙,化作夜莺到广阔的天地间婉转高歌;那大掌握住了她的白鸽,戏谑而挑逗得捏住了鸽子小巧的喙,红色的、小小的喙——一瞬间,那想要放歌的夜莺便折了翅膀,任盈盈捂住自己要烧起来的俏脸,仿佛为了双腿交换出声音的小人鱼,每一步都踩在甜蜜又折磨的尖刃上,却咬紧了唇耻于发出哪怕最轻微的音符。

    他的气息,他的抚触,他的视线——都是魔咒,这魔咒禁锢了她的全身,令她好像不再属于她自己。

    东方不败眯眼望着女孩怕羞忍耐的勾人模样,手中动作越发肆意起来,唇从女孩的面颊一路迤逦至敏感的耳后,又伸舌尖在那敏感处轻舔逗弄。任盈盈捂着脸别过头去,绷紧了脚尖,像一尾跃出水面的鱼,直直摔在他的网兜里。

    东方不败看着她面上情潮,更觉胸腔中的欲望在体内左冲右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他横臂压着任盈盈柔软的腰肢,右手灵活而迅速得将那一袭红色嫁衣解了开来随手一抛……

    那嫁衣便犹如一团红云,悠悠荡荡落在了床柱旁,一侧燃烧的红烛滴下串串烛泪,偶有几滴落在那嫁衣上,像是美人额间一滴朱砂。

    东方不败压在女孩身上,大掌揉捏着左侧的白鸽,感受着身下女孩不安的扭动,知道她还是有些怕、有些慌。他放柔了眼神,轻轻的吻从女孩耳后一路下行,经过玲珑精致的锁骨,又微微张口,隔着那薄薄的黄色衣衫,捕获了雪端那颤巍巍的一点红。

    他轻笑着,伸舌尖去撩拨、张牙齿去轻咬……直到任盈盈受不住,伸手去推那埋在胸前的男子——却哪里推得动?

    东方不败空着的一手攥紧了女孩捣乱的双手,将她双臂举高压在头顶,越发显得她胸前的浑圆挺拔高耸……这几年,女孩发育的很好。

    东方不败眸色转深,盯着女孩红霞遍布的俏脸,贪婪地汲取着她青涩的妩媚与妖娆……

    ***(又被举报了,兔子也是无力了,一篇三十万字的小说里出现几百字的感情戏都不行)*****

    待到任盈盈吃不住颤声求饶,“不要了……别这样……”东方不败哑着嗓子,心里烫到冒烟,手上动作却越发凶狠起来,“不要什么?别这样——这样是怎样?”

    任盈盈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她感受到东方不败灼热的视线,不由得侧过脸去闭上眼睛。

    东方不败看在眼中,忽得伸掌托高了女孩柔软的腰肢,单手强势得解了她的亵`裤,随手抛在地上。

    这一番施为,直到天色将明才算完结,在任盈盈半睡半醒之间,东方不败终于结束了这场狂欢。

    第二日直到日过半响,任盈盈才醒来,只觉得腰身酸软,下面也很不舒适,想到昨晚狂热的□□,不由得晕红了脸。东方不败就躺在她身侧,见她醒来,长臂一伸将她捞在怀中,含笑吻了她额头一下,望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由得心火又起,却也知道自己昨晚要得狠了,再来怕盈盈吃不住。

    东方不败为女孩揉按着腰际,柔声问道:“娘子,你可还好?”

    任盈盈面上做烧,口中却不肯吃亏,也伸小手去在他腰上摸摸按按,俏皮道:“夫君,你可还好?”

    东方不败听得这声“夫君”只觉得胸腔中满满的,又听了任盈盈的问话,挑眉一笑,将女孩半压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温柔道:“为夫好不好,要不要亲自证明一番?”身子厮磨,语带暗示。

    任盈盈忙推他,小声道:“我不跟你闹,你厚脸皮!”说着伸指刮刮他的脸颊。

    东方不败望着她那又乖又爱娇的小模样,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躺了回去,强自镇定,意图用理智控制欲望。

    任盈盈犹豫片刻,挨到东方不败身边去,小小声道:“那个……帕子……有没有啊?”

    东方不败微一拧眉,抚摸着她柔滑的长发,问道:“什么帕子?”

    任盈盈粉涨着小脸,咬着嘴唇哼唧道:“就是那个洞房……有血迹的帕子……”

    “哦……”东方不败在床边扫了一眼,从那嫩黄色的肚兜中捡出来一方白色的帕子,笑道:“你看这个做什么,并没有落红……”

    任盈盈拧着眉头打量着那干干净净的帕子,认真问道:“是落红不在帕子上,还是我没有那啥啥呀?”

    东方不败随手将那帕子又抛在地上,笑着学着她的用词道:“是你没那啥啥。”

    任盈盈这次货真价实的困惑了,她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明明是第一次的呀……”她怀疑得瞅了东方不败一眼,难不成这厮之前与她“不进入式爱爱”次数多了,昨晚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结果还没成事?!

    东方不败感受着任盈盈怀疑的视线,看着她脸上写得满满的“你不行”,不由恍然大悟,敲敲她的脑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这丫头,乱想什么呢!”

    任盈盈见他这幅“心虚”的模样越发肯定了起来,她上辈子理论知识丰富,奈何从来没有实战经验,知识再是力量,没有实践也是个圈。

    东方不败长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个丫头向来如此不靠谱,不要跟她生气——但是!他昨晚忍得那么辛苦是为了什么啊?!忍得差点憋死过去,就换来这丫头一个“你不行”的怀疑眼神!他再长吸一口气,将任盈盈抱到怀中来,尽量温和道:“盈盈,这件事情吧……”他对上任盈盈那“看你怎么掰扯”的小眼神,只觉得比窦娥还冤,却还是得硬着头皮解释,“若是行事急了那你只怕就要疼得厉害,流血自然不可避免;只是……”

    怀抱着女孩香软的身子,东方不败觉得身上又燥热起来,他轻轻咬着女孩小巧的耳垂,目中含情,“……我可舍不得盈盈受疼,忍了那么久,能让你少疼一分也是好的……”说着,将怀中女孩越发搂紧了,几乎忍不住又要动起来。

    任盈盈这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捂着脸由他搂着,又被上下摸摸捏捏,直将她揉搓得面泛红潮,东方不败这才喘息着停了手。

    连着近两日没有吃东西,两人都饿了,于是起来洗漱穿衣,准备吃饭。任盈盈与东方不败两人窝在房中吃饭,也没有打扮,随意挽着头发,初经人事,越显媚色,勾得东方不败一顿饭只盯着她看。任盈盈虽有些羞赧,却比在床上时要放得开许多,一时饭毕,她胳膊撑在桌上,双手搭在一起托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东方不败,调侃道:“虽然我一向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你也不必如此给面子,当真不吃饭只瞅着我吧?”

    东方不败哑然失笑,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俯下身来,贴在她耳边低声道:“为夫为你簪发可好?”

    任盈盈歪着脑袋瞅了他一眼,显然是不相信东方不败还会为女子簪发,想着笑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他伸过来的掌心之上。

    东方不败五指收拢,将那只主动安顿在此的柔荑牢牢握住,牵着女孩缓缓走到梳妆台前,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镜子前面。

    一缕顺滑的发丝挑在掌心,东方不败只觉得那一丝凉意沁到心底去了,整个人都沉静安稳下来,他握着犀角梳子轻轻为任盈盈梳发,回忆道:“你的头发自幼就生得极好,只是你总是懒散,有时候湿着头发就睡了……”

    任盈盈感受着东方不败的大掌在她脑袋上抚来抚去,舒服得眯起眼睛,果然是一副懒散小猫的样子,她声音慵懒,带点撒娇,“有你在,我才不担心的。我若是湿着头发睡了,你在自然会为我擦干的……”

    “……你倒是知道。”东方不败笑着看了她一眼,手中动作不停。

    任盈盈得意地点点头,脆生生道:“那是自然!谁对我好,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对我最好,我当然记得最清楚啦!”说着,将眼睛弯成了甜蜜的月牙,哄得人心里又软又暖。

    东方不败手势轻柔得为她将鬓边的发拢到耳后来,含笑挑眉道:“哦?怎么个最清楚法?”

    任盈盈掰着手指一件一件得数着,“怕我头疼帮我擦干头发,还不把我弄醒,这是一件。知道我肚子疼的时候,整宿整宿得抱着我给我暖手暖脚,又是一件。吃饭的时候我喜欢的都挑出来给我吃,我不喜欢的都帮我吃掉,再算一件。啊,试吃水果甜不甜也算在上一件里面吧。有危险的地方从来不许我去,虽然这事有时候挺烦的,但也是对我好。我生病了你比谁都着急,盯着我吃药,嗯,药是苦了点但也算一件吧。”她口中不停,吧唧吧唧得继续往下数,满了五件换了个手掰指头,“我当初那么任性骗了你又逃跑,你也不计较,这必须算一件。我说要《易筋经》,你立马就给了我,唉,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婚礼这些布置,就是我自个儿来弄,也绝对不会这样好,又是一件。昨晚,昨晚……你体贴我忍着,也算一件……”她面上微红,声音却没有闪躲,“喏,你现在帮我簪发,岂不又是一件?”

    十个手指都满了,任盈盈有些怔忪得呆了片刻,叹道:“你对我这样好,可数不过来啦……”

    东方不败已经为她将发拧成一股,此刻见她出神,摸摸她脑袋,笑道:“傻丫头,换做是你,难道不会为我这样做吗?”

    任盈盈歪着脑袋想了一想,摇摇头道:“我可想不出对你好的事情来啦……对你不好得倒是不少……”她有些沮丧得低下头,小声道:“前面这些事,可不都是你对我好,我却对你不好么……”这么想着,连肩膀都耷拉下来。

    东方不败凝望着女孩苦恼的模样,从袖中抽出一支白玉簪子,为她将发簪好;又取出一支碧玉簪子,举到任盈盈面前,笑问道:“你看这簪子,可还眼熟?”

    通体无暇的碧玉簪子,闪着温润的光,只是簪子上缠绕了极细的银线,似乎是点缀,又似乎是……任盈盈倏得睁大了双眼,惊讶道:“这簪子当初不是给你摔碎了么?”

    风雪骤停的夜晚,也是在这黑木崖上,曾经有只小傻妞送给过东方不败两枚簪子。一枚深锁匣中,一枚当场摔碎。

    那时,她是日月教教主的独生爱女,想的是混日子保命阻止不败姐姐的出现;而他是蛰伏已久的副教主,想的是教中大权要不要让傻妞多活几日……

    恍然间,十三载春秋已过,谁能想到他与她竟然结为了恩爱夫妻。

    东方不败含笑将那碧玉簪子递到任盈盈手中,俯身道:“娘子为我簪上可好?”

    任盈盈亦含笑接过簪子,动作轻柔得为他将发簪起。

    东方不败手扶着任盈盈的肩头,任盈盈偎在东方不败怀中,两人在镜中对视一眼,俱是眉眼含笑,均觉得得此良人,实是缘借前生、情续来世。

    江湖虽大,有人相伴,便可一笑共游;纵然去到天之涯、海之角,亦不觉孤单,唯有安稳自在。

    【正文完结】

    ***

    婚后小番外

    (一)一起看焰火

    任盈盈还记得上一世,有一年春节,因为爸爸外遇的事情她不想回家,留在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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