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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娘子向来恨我入骨,救我已是万幸,但此事事关人命,算为夫求你行吗?”某人厚着脸皮再次相求。
秦沐斐在道上向来一言九鼎,以硬脾气著称,何曾说过如此软弱的话?他这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抛弃了。
“别给我娘来娘去,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不让你说是不是打算死在我这儿?还不快说!”杜凌同样知道秦沐斐的脾气,虽然半年来对自己死缠烂打,但这厮向来自视甚高,从来不曾向自己低过头,于是,在疑惑重重之下她让了步。
再则,她也极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这个臭屁的家伙如此低声下气。
“我有一个兄弟受了重伤,看样子极有可能挺不过今晚,还望娘子不念为夫旧恶,救他一命,今后若有其它要求,为夫无不应允。”秦沐斐一脸正色地说道,担心的正是被伤的武松。
杜凌闻言略显失望,原来只是让自己去救人,看样子多半又跟昨晚的大案有关,虽说不该涉及,但又不能放任这厮不管,一个是救,两个也是救,她还有什么选择?
“我只是一个大夫,可没办法在阎王手里抢命,能不能救得活别期望太高,毕竟我所有的实践经验都来自鸿雁楼,只擅长妇科,其他的空有理论未必能运用灵活,不过诊金我可不会因你而打折。”既然只能出手自然不可放过大赚机会。
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