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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媳妇的娘家人脸上也挂不住,纷纷告辞而去,心里琢磨着如何让自家闺女离开黄家,有如此的亲家,出门都要低着头,家中还有要嫁人的大姑娘呢,害人不浅啊。
在房中的小儿媳妇儿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气的哇哇大哭,什么月子不月子的,在这个淫窝待下去,她的名声也毁掉了,顾不得体虚拿了贵重东西,准备离开黄家。
“你准备去哪里?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娘家是不能接受的,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出了月子,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回去跟爹娘商议一下对策,哼,黄家当真不要脸。”
古代有很多禁忌,没有出月子的产妇一般叫做,血窝子,如果不够一个月回娘家,会对娘家产生深远的影响,特别的不吉利,这个规矩一代一代,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是都照样遵守着,
给产妇说话的是她嫡亲的姐姐,今儿也是不放心前来探望的,谁知道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来,当初真不应该听媒婆的话,什么富户,什么不愁吃穿,什么少奶奶,什么有人伺候,原来猫腻再次啊。
产妇的姐姐安慰好了妹妹,也匆匆忙忙离开黄家,一旦妹妹的名声有损,作为嫡亲的姐姐,她也会惹祸上身的,亲戚朋友的婚丧嫁娶别想出门,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个两个不对付的人啊。
这样风花雪月的事情传播的很快,马家也收到了消息,当家主母气的摔了好几个茶杯,平日里去青楼玩玩也就算了,那个地方给银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干什么勾搭人家良家妇女。
马家少爷之所以那么风流倜傥,主要原因还是当家主母性格强势,把持着家中的事务,重用的都是自己人,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很憋屈,只有拿着银子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寻温柔的安慰。
家中有了一儿一女之后,当家主母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孩子们上面,彻底把马家少爷忽略不计,这让他心里更加愤愤不平,爹娘在世的时候,他可是如珠如玉的被照应着呢。
“去,把邹先生请来。”
马家少爷出门鬼混,在家独守空房的当家主母也没有闲着,养了一位干干净净的小白脸解闷,名义上是采买的管事,其实就是她的姘头,夜晚都是宿她的床上的,不过行事缜密,无人知晓罢了。
“这么急匆匆的叫我来何事?”
这位邹先生长相很出挑,要不然也不会成为马家主母的入幕之宾,两人的相遇很有戏剧性,来自异乡的他饿晕在她的马车前,就这么一眼看上,慢慢有了感情,说起来他命运多舛,
本来是一位渔民,暴风雨吹得他家破人亡,本来是想着投靠亲戚朋友的,可惜仅有的盘缠用尽,又累又饿这才昏倒在,进香归来的当家太太车马前,缘分就是如此的奇妙,那么脏乱的人儿,就入了当家主母的眼留了下来,到如今差不多五个年头了。
当家主母挥了挥手,房间里伺候的人依次离开,别看马家姓马,可是里里外外,包括田产铺子卖身契,都在她手里攥着呢,再加上马家少爷被娇养长大,不如意打骂仆人那是家常便饭,
跟她的仁慈形成鲜明的对比,都觉得当家主母很可怜,不知不觉向着她说话,当然不会怀疑她跟邹先生有什么奸情,白天两人极少在一起,今天要不是情况紧急,她也不会叫过来商议。
“还不是那个混账玩意,玩良家妇女被人家发现,按照族规处置了,以后让儿女们如何是好啊,呜呜,呜呜,阿滔,我命好苦啊,本来一个女人当家作主已经够艰辛了,他还偏偏给我捅娄子,呜呜。”
邹先生怜爱的抱起她,坐到椅子上,几年的时光,两人虽然没有夫妻名分,但是私底下的感情已经跟夫妻没有什么两样,陪伴的时光越多,越发现心爱女人的不容易。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的眼泪犹如千斤锤砸在我心口,乖乖,心疼死人了,他这样不是正好,你也不用替他生气,我们关起门好好过日子,等孩子们长大,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就带着你离开,名正言顺的做夫妻,可好?”
“他们长大,我也人老珠黄了。”
“呵呵,宝贝说什么呢,我心目中你是最好的女人,何其有幸能遇到你,跟你相知这几年,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快乐,真的,乖乖,生不能给予名分,希望我们死了以后可以合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