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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几年前不是出门公干嘛,无意当中遇到了司呈恭,人家有儿有女生活的十分幸福,估计你也听说了,他跟瑞王叔的爱恨情仇,犹豫要不要告知他下落呢。”
“什么?王爷,您不知道满京城的权贵都想要找到他吗?包括当今圣上都没有少派人出去,有人欢喜有人忧,这可不是小事情,您当年不说,现在说,那就是欺君啊。
王爷,这件事还是压在心底吧,瑞王叔是过的清苦,可是这又能怪谁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司呈恭当时多狼狈,那么天纵奇才的一个人,竟然被如此对待,如今他有儿有女,幸福度日,甚好。
您可别忘了,京城也有想要他性命的人,司侯爷在外征战多年,保住了皇朝的十年平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王爷,您就放他一马吧,明知道瑞王叔找寻,他始终不露面,意思还不明显吗?”
“唉,本王只不过看着瑞王叔苦苦相思,有些于心不忍罢了。”
“王爷,世间之事哪有那么好挽回的,心冷了,想要捂回来是不可能的,何必两两伤情呢。”
“也罢,就让这件事随风而逝吧,这样对两人都好。”
“可不是,如果他们之间的缘分不断,相隔千万里也会遇到的,如果两人缘分尽了,哪怕对面都不一定能遇到。”
“呵呵,是啊,哎呦,不说这件事了,今天阳光明媚,走,蕊儿娘,蕊儿爹陪着你去花园散散步。”
两人相携而去,府里的人都看出来,这几年王爷对待王妃越发上心,妾室们都成了摆设,这样也好,主子们恩爱,家中也会和谐安康,最好再有一位小世子,那就完美了。
张家村,白姝鸢送了秀玲之后,又送了凤儿出嫁,其他时间都安分守己的在家中整理行李,兰草,兰花这一趟也要跟随,一大早练武完毕,她准备走一趟一线天。
“走吧,好几天没有过去了,临走的时候去看一看。”
白姝鸢走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张凌然,以为他去了别地方,并没有在意,想着自己一会儿就回来了,谁知道对方竟然在老宅的大门口等着呢,突然开口想要跟着一起去,无语的摇了摇头。
“爹爹,这阵子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别憋在心里面,有什么就说出来,女儿长大了,有任何事都可以给你做主。”
张凌然确实有事,当年跟瑞王爷的情史,他拿不准自家闺女会不会介意,要知道权贵们即使有哪方面的想法,也是私底下养上,悄悄摸摸的过日子,不像他这般痴情付之东流,受到京都之人的嘲笑。
“落落,爹爹,呃,爹爹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恋情,不过无疾而终,这才隐姓埋名回到祖籍生活,司呈恭是师傅华阳真人给取的,投军的时候,一直沿用,因为战功封了墨阳侯。”
小心翼翼的说完,张凌然偷偷摸摸的看了看自家闺女的脸色,并没有见到什么恶心啊,不屑之类的,提着的心放了一半,白姝鸢笑了笑,这件事她早就知道,熙茹告诉的。
记得当时她怎么想来着,哦,对了,就是觉得瑞王爷是一个妥妥的渣男,虽然爹爹是男人,但是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个女人说什么,不假思索的就信了,骨子里还是没有把爹爹当成真正伴侣,可以共度一生的爱人,更不是平起平坐的夫妻。
“爹爹,如今你可有再续前缘意思?或者说,对他念念不忘?”
“唉,没有了,优柔寡断向来不是爹爹的本性,当年既然选择了那个女人,就让自己退的干干净净,回到张家村的那几年,爹爹想明白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我当做是光明正大的爱人。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念念不忘呢,一别两宽,各自珍重吧,孰对孰非已然不重要了,爱就是爱了,不爱确实不爱了,爹爹,只想傍着儿女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而已。”
“嗯,爹爹,你不用担心他会找上门,有你闺女在,这件事几乎等于零,您忘了,总是夸赞落落吉星高照吗?”
“落落,爹爹谢谢你不介怀,有你跟阿泽,就是上天给我精忠报国那么多年的恩赐,足以,足以,爹爹很知足,很珍惜。”
在这一刻,压在他心底的烦闷彻底散去,只要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儿不介意,别人的冷言冷语他向来不在意,人生在世,哪有人不让人说三道四的,又不是自己的亲人,你生气了就说明你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