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买主求荣得软骨头!南宫玉簪恨得咬牙切齿。就想一脚将他踹出门外。
她也顾不得相府大小姐的体面,恶狠狠地指着孙浩说:“你瞒着本小姐做了此等坏事还有理了,郡主只是叫你来...接司马老夫人,又没有叫你们砸人家的店铺抢人。”
司马承见南宫玉簪不但不认错,还强词夺理,从心里鄙视她。用冷冰冰的口气说:“回去告诉你家郡主,我们司马家素来与济世堂无关系,也不想高攀丞相府,请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母亲治病。”
南宫玉簪放下身段上前行礼道:“大舅舅,千错万错都是孙浩的错,你就大人有大量,跟我们回去吧。”
司马承鄙夷地哼了一声,一甩袖子,理都不理她。对秦正说:“这里哪有什么大舅舅,小舅舅的,一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欧阳掌柜,叫她们赔偿了损失赶紧走。我们回去吧。”
看着他们的背影,南宫玉簪连忙追在后面说;“损失我们会赔偿的,大舅舅,请你再考虑考虑。”
三七将她拦下说:“姑娘,请留步。这是后院,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我看你还是先赔偿了百草堂的损失再说。”
南宫玉簪见惹恼了司马承,一时间不知所措。见三七步步紧逼,围观看热闹的人纷纷起哄,指责他们,她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是焦头烂额。只得找个台阶下带着三七他们回济世堂处理赔偿事宜。
秦正和司马承走进后院,遇见百合,便一起来到樊鼎的院子。前厅的问诊室被济世堂的人损坏,百草堂只得暂时停业修整。
樊鼎正坐在香樟树下等待他们。大家坐下后,司马承紧张母亲的病情问道:“樊大夫,我母亲的病情怎么样?”
百合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后,樊鼎说:“我找你们来就是为了夫人的病情。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先问你。”
司马承想都不想,一口答应说:“你尽管问,我一定尽我所知,据实告之。”
樊鼎见他脸红耳赤,双手握拳,微笑着说:“司马先生,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要紧张。你父母的感情如何?”
司马承回忆道:“自我懂事后,他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可以说是恩爱有加。我父亲很宠我母亲,只要是我母亲喜欢的,他都会给她。我父亲去世后,我母亲不吃不喝,精神恍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几次寻死觅活,昏迷不醒,要不是我和弟弟苦苦哀求,她差点就跟着父亲走了。”
樊鼎说:“我的问题问完了。今天上午,我与川贝给夫人做了全面的检查,下面,我把她的病情整理了一遍和诸位分析。再讨论下一步的治疗。”
秦正点点头说:“我们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