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作死后我的神经已经大条太多了,前几天,我好歹也是扁了一个星球正神,昨天我干爬了校园扛把子,还有我新得的一百万都没有花出去,美好的生活怎么能容许我自暴自弃了。
我怎么能容许我美好的生活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就在这时楼道隐隐约约忽明忽暗了起来,四周顿时阴风飒飒。我汗毛都立起来了,现在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风吹过,声音都能让我感觉是帕瓦罗蒂在高歌。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隐隐地看到一个人。。
身体本来因为过量运动,导致汗流浃背,此刻就像瞬间被扔在冰窟窿一样,虽然也在冒汗,但完全不是和运动一个概念,是内心挤出来的冷汗。
心脏虽然还在跳动,但已然到了冰点,最可气的根根倒竖的毛发,硬是让我本来铁青的脸配上了个,科学家实验失败的爆炸头,来点烟雾妥妥的就是整蛊喜剧。
不同的是人家是烫的我是吓的。
但是我还是有着作为主角的觉悟,我疯狂地暗示自己怕个毛!
老子刚刚怼天怼地怼空气,还怕人间都活不明白的渣渣。
楼宇间的呜咽声让我哆嗦着做完自己的心里慰藉,我甚至都想到了如何鬼修成神后的日子。
然后就是感觉自己又嚣张了,乐极生悲呀!
乐极生悲,摆平了一群小喽喽就遇上了杀生和尚,好不容易躲过了杀生和尚修理了一下系统,被系统弹了几个脑瓜崩儿,折腾的死去活来。
现在又遇上了这鬼打墙,我他么的…..我…….我在这里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哎!
为什么这话感觉这么猥琐了?
肿么了!
这完全就是铁锹塞裤裆里,完蛋了。
二踢脚塞了裤裆里,屌爆了!
还特么的是双响!
系统,系统,救命救命,你再不出来我就弄死,我就被弄死了!
我弄死你也好不了,于是我不断的威胁系统,可是系统毫无反应,任凭我怎么呼喊,怎么叫他都置之不理,视而不闻,我内心慌得一批,就差给他跪下了,嗯,对呀,我求你了,赶紧帮帮忙,弄弄啊,帮我帮我摆平了,怎么办呀?
这事儿可是系统仍然置之不理。于是在不断的哀求过程中,我依然没有得到知青的大叔帮忙,于是我就坐在地上,坐在那台阶儿上,爱咋地咋地。我就不相信谁能把我咋滴,既然走不了,我就不走了,有本事你出来派人出来接我。无论是天上的还是深渊里的。不是,我想这么光棍儿,实在是没办法。我的觉得一点精力都没有了,感觉天都快亮呀。
正在这时我感觉好像有个人影向我靠近。向从天上的阶梯走下来一样,速度很快,声音越来越响,像是能直击人的心灵。
我感觉心跳和思考都被他走路的脚步声打断,速度很快,应该不是鬼。
我我打起20分的精神,想看看到底来人是个什么鬼。
对方留着蓬松的发型,像个写意的诗人,长长的苏格兰式花纹围脖精致的围在男人的脖子上,在这种温暖的天气里显得格外让人错愕。
一身汉服不似民国的大褂也不似古时的棉袍。
汉服宽宽大大却有着薄薄的长袖,带着几分高傲,几分慵懒。
不要慌,不要慌。
我在心里打鼓,慌的一批,又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不要慌,不要慌,我反复的念叨。
遇事不要慌,要冷静!
哈哈!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
我做错了什么了?
明明是这小子把苏格拉裙子裹在脖子上硬要引爆我的笑点。
可是这个时候我不是应该惶恐吗?
于是我硬生生地将狂泻的外气憋了回去。
噗!
老男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瞬间又恢复到云淡风轻的模样。
世外高人的风范比先前还高雅。
“你……”
噗!
老男人的脸微微地抽了一下,继续保持傲然姿态。
“你……”
噗!
老男人搓了搓自己的鼻子,眼神里有些意外。
“你“你……”
噗!
老男人刹那间略过一丝怒容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这小……”
噗!
于是安静了,世界都安静了。
我本着对高人的仰慕,硬生生地将一个屁分成七段,来个一个到瑞米发骚拉稀!
结尾还来一个长音。
本来友好的对话还没出场就结束了。
于是
对方一脸高傲地盯了我一眼说:“小家伙儿过来。”
我觉得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好东西,我不断的向后退,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过去。
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
特么的,要不要没这么衰!
我做错了什么了?
明明是朋克风的老小子,异常混搭引爆我的笑点。
难道我将爆笑憋回去还受了不小的内伤就有错吗?
霉运爆棚,也没有这么惨吧,我今天晚上都经历些什么?
说着我又摸摸后背的一次性纸尿裤。
天呐,裤裆里面东西都还没收拾呢!
怪不得大叔的笑容已泛黄。
可是我……
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眼前这位又是哪来的大仙呀?
天上的还是地下的,我招谁惹谁了?
我他妈的这些安安稳稳,平平安安回个家,我做错什么了?
我刨你家祖坟了还是动你家的佛龛了?
是看重了你八辈儿祖宗了,还是问候你们家直系女性亲属了?
哪有你们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我什么都没做呀!
我只想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回到家换上我的一次性纸尿裤,尽快结束并不愉快的一天,我怎么了?
夜色还如以往一样略显营养不良,也许黎明前最黑暗的描述应该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吧!
在这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我都记不清花费了自己多长时间。
衣服干了湿,湿了又干,要是没有眼前这个神经病我都觉着这铁定是系统大叔的美好馈赠。
不过我也惊奇地发现,我被折磨的精疲力尽,按照我以往的体格这样的折腾不死也残了。
可是今天竟然除了累些并没有其他不适。
渴的要命,我现在确信长征过程中喝马尿是绝对可以的,除了解渴而且还很健康,不但有啤酒的泡沫还有发酵的味道,抛开意识上的难为情和心灵的本能抗拒外这确实是居家旅行紧急救援的必备物资。
“小朋友,我只是让你过来跟我说几句话,你干嘛躲我那么远呢?”
“不,妈妈不让我和怪叔叔玩。”我像个放学遇到校园霸凌的小学生。
我过!我过你大爷,我特么的已经结识了一个不要脸的大叔。
那简直毫无人性啊,现在又出了一个,绝对不要那么贱地上赶着受虐。
我得有多变态才能看破这美好的人生,寻求地狱般的揉虐。
“大叔,我只想回家,你能不能让我回到家?”
大叔笑嘻嘻的看着我说:“这根本不算什么问题,你只要用心走,还是能回到家的。”
我他喵的好好跟你说人话,你能不能好好的给我说点儿人话?
我都走了一晚上,我要能好好回家,
别说用心走,肝都行!
大叔看的焦躁的我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