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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你不是别人。”他盘腿坐在床上,穿着短袖的T恤,徐纤很少看他穿短袖的衣服,胳膊上很多细小的伤痕,像是用刀片割的伤疤。他爱自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伤害别人。看着他捉摸不定的目光,徐纤不知道她是害怕还是不害怕。
“把被子还给我。”
“这本来就不是你的。”
徐纤气结,她已经累了一天,她只想快速地睡去,没有被子即便有暖气夜里也会冻醒,她起床在柜子里找棉被,杨如桐在她的身后告诉她:“没有棉被,只有我手上这一条。”
“我去韩以湄的房间里睡。”她起身要走,杨如桐还未去拉住她,他们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是韩以湄,她冲进来,徐纤连忙说:“以湄,你来得正好,今晚我去你的房里睡!”她话音刚落,却看到韩以湄满眼的泪水。
“以湄,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说什么?”徐纤顿时反应过来,她立刻转头狠狠地瞪向杨如桐,韩以湄还是知道了,却不是从她的口中。
“他们的骨灰到底去哪了?”徐纤最怕韩以湄哭,她一哭徐纤就手足无措,她想拿纸巾擦掉韩以湄脸上的泪水,但是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纸巾。
“以湄。”她只能站在韩以湄的面前,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她一次又一次让韩以湄流泪不止。“对不起。”
“你至少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以湄,你觉得你知道了和没知道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帮助吗?”
“所以你就不告诉我是不是?你觉得遇到事情我只能哭泣而做不了任何事对不对?”
“以湄。”徐纤竟无言以对:“我是怕你伤心。”
“现在我知道了还不是照样伤心?”
看着韩以湄痛哭的眼睛,徐纤举起手狠狠地在脸上扇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响亮的耳光让韩以湄错愕地立刻去拉住她的手:“你干嘛?老白?”
“对不起,以湄,对不起。我连他们最后的尊严都给不了他们。”她把自己打的眼前金光四射,面颊上火辣辣的,也许只有疼痛才能缓解她的内疚。
韩以湄将徐纤的两只手紧紧地拉着,两个女孩泪眼相待。怎么办?她怎么能去责怪徐纤?她滴水未进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现在她又来责难她?“老白,我肯定是疯了,我怎么能怪你?”她哭着把脸靠在徐纤的肩上。
韩以湄在颤抖,她俯在徐纤的肩上泣不成声。
她终于安抚住了韩以湄,将她送回房间,躺在床上韩以湄还问她:“一定能找得到的是不是?”
“放心,我豁出命来也要找到。”
“老白,你别说这种话,我害怕。”
这一天,真的是太疲惫太疲惫了,她在韩以湄的身边坐了片刻,等她睡着,她回到了杨如桐的房间里。
杨如桐已经昏昏欲睡,怀里抱着枕头正待睡着,这一次是被徐纤掀掉被子。
“你干嘛要告诉韩以湄?你看到刚才的局面了吗?只会让她哭泣让她伤心难过,能得到什么结果?”
杨如桐睁开眼睛,背着手靠在床头看着她:“首先,我不认为你的说法正确,她有知道的权力。其次,韩以湄是个正常的人,她应该有她健全的人生,而不是你总是挡在她的前面为她遮风挡雨。骨灰盦里的骨灰是她的亲人的,她应该出面处理这一切, 而不是你。你做不了别人的救世主!”
他想干嘛?他究竟想干嘛?给她上人生教育课?他自己的人生都过的乱七八糟他有什么资格教训她?
“杨如桐,再说一遍,我的事情以后你少管!”
“你别忘了,你现在嫁给我了,是杨家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注意着。”
“你老是让我当心,我到底需要面对哪些敌人?”她低吼起来,杨如桐永远这样高深莫测,他永远不会把一件事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今天非常累,太阳穴在疯狂地跳着,要迸裂的那种痛。
“你的敌人太多了,比如韩以湄的事情,我不介意你怎么看我,但是我对背黑锅显然没有兴趣。今天的事情不是我告诉韩以湄的。”
“那会是谁?”她想了一下:“你想告诉我杨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