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苏树的回答,美狄亚稍有些遗憾。
“我的老师,是尊贵的赫卡忒女神,殿下。”
赫卡忒?
不太熟呢。
对着这个生僻的尊讳,苏树沉吟了片刻。
“我阴影魔术的学识,说来话长,不过应该和这位尊贵的女神没什么关系。”
“这样啊真是可惜。但,我想——如果见到面,老师她一定会很欣赏您的魔术天赋呢,殿下。”
美狄亚赧红着笑道。
“因为,女神赫卡忒,她正是希腊的大魔女,是黑夜之母,是道路的显现,亦是冥月的化身。”
大魔女?黑夜之母?冥月的化身?
听上去,就很阴暗呢
这般描述,不由得让苏树想起了自己的魔女。
摩根·勒菲,在创造自己之前,也是这般阴暗的魔女。
“那,我真是期待觐见这位女神。”
微笑着,礼貌地回应了美狄亚的期盼。
苏树缓缓站立起了身,偏过了目光,望向了自己那两位还娶嫁、实质却已经称得上妻子的美人。
虽然堪堪十三岁半,但,这一年来因为限制器的挣脱,少年的身形已经发育到了接近一米七,匀称的身形更有如神灵雕铸般的美感。
“怎么样?”
他微微摇晃着自己的发丝,望向了倚靠在门边的凯妮斯和阿塔兰忒。
这伫立而起时的一阵晃荡,又看得小魔女美狄亚面色赧然,酡红着偏开了视线。
“啧,褪衣的理由,分明就是你故意的借口嘛?美狄亚,都把殿下全身看光了,还在害羞什么?”
银发的丰腴美人只披着轻薄的睡袍,怀抱着双臂,笑眯眯地调笑着小魔女。
“凯妮斯!”
美狄亚涨红了脸。
注意到了自己仿佛待战的状态,苏树咳嗽了一下,扯过了一件白袍,披拂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塔兰忒只是带着酡红的脸色,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王。
不安分的尾巴,在轻薄的睡袍下晃荡摇曳,头顶的猫耳微微耸动着。
越看着眼前的少年,阿塔兰忒越觉得,仿佛自己的视线都要为之沉溺。
无论怎样的言辞,用来形容此时的殿下,都会显得矫揉无力吧。
比原本的黑色短发比起来,苏树如今的一头黑发已经延至了披肩的长度,随意地在脑后披散开来。
他的发丝,那样幽邃如夜的颜色,却又似乎寸寸闪烁着晦暗汲人的光芒。
匀称的身形披拂着纯白的长袍,那本质上不过只是一块布罢了——但披在殿下的身上,便仿佛为其彻底注入了灵魂。
黑与白,近乎妖异的俊美,共同呈现出了有如对立冲突般的绝妙艺术感。
凯妮斯本来只觉得,只是加了点头发而已——无论殿下是否有头发,她其实都并不如何在意。
然而随意的一瞥,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便彻底地凝滞住了,瞳孔之中,慢慢蔓延上了一片妩媚狂放的猩红。
七星娱乐。
银发美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暧昧而粗重。
殿下他在挑逗自己殿下他那样浅淡地微笑着,看上去,绝对绝对是在挑逗自己没错!
望着两位妻子几近凝滞的视线。
厮磨的大腿,不住舔袛起的绛唇。
苏树便明白了,自己看上去应该有如魅魔么。
他微笑着道。
“看来效果还不错?”
美狄亚,你还是托尼老师呀!
由于自身没法施展影之魔术,而且彼此的魔力属性对立冲突,因此,苏树的这头黑发会不断地褪淡。
差不多,一个月需要补染上那么一次。
这下真的要在这理发店了。
“殿下居然会脱发,这是诅咒?不,不可能有诅咒,
能够施加到您的身上,您已经是希腊当之无愧的勇气之神了。”
“这,并非诅咒说来话长,简单来说——是我的这具身体成长的副作用。”
所有来自命运的馈赠,早已都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苏树屈张着自己的掌心。
这半年来,他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暴涨的气力。
在怒火、信仰与限制器的三重加持下。
他面板上常态的筋力值,已经达到了A+++的等阶,再往上已经无法计数了。
苏树只知道,此时的自己一拳击出,便能够如曾经的伏提庚那般,径直轻易打穿一座小山。
赫拉克勒斯唯有启用试炼,才能够与他的膂力勉强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