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自己真的就在他面前示弱,他会如何得寸进尺那就很难说了。
所以~~~~~~~~~~~~“啊~~~~~~~~”雅漾用尽力气,发出了最尖利的尖叫声。
只一发声,她就得意地看到那个鞑子脸上一丝失算的懊丧表情,但也只有一瞬间的快感。
下一秒钟,党项人扑了上来,捂住她的嘴。
巨大的冲力将雅漾的重心迅速后推,无法站稳的脚跟让她迅速后仰,以腰为转轴,翻入浴盆中。
水呛入她的气管,让雅漾失去冷静判断的能力。
调整了平衡,试着直起身,头却被狠狠按住,低低压入水底。
无助地扑腾着双手,两年前溺水的恐惧再次被生动而深刻的体验。
她不想死,不想!
可是水却不断地呛进肺里,而且身体沉重地起不来,渐渐失去知觉~~~~~~~~~朦胧中,头发被扯起,她知道,却不能动,任由头皮处传来一阵痛。
然后,有人度了口气给她。
接着,又一口。
意识开始清醒了些,止不住的咳嗽着,口鼻里有水溢出。
“咳~~~~~咳~~~~~~~咳~~~~~~~~~~”
雅漾勉强睁开眼,看到眼前的蓝色眼睛,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与挣扎了,胸腔里的痛,已经让她自顾不暇。
党项人冷冷地看着她,不再说话,只等她将口中的废水咳尽,才缓缓开口:“还想再试试看吗?”
雅漾瞪着他,想要回嘴,可却被溺水的恐惧束缚,想了想,摇了摇头。
党项人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一脸讥诮:“我以为你多难征服,原来不过如此。是不是,夏小姐?”
雅漾不语,当这个人用不纯正的汉语讥讽她的时候,她却无力反驳。
自已原来是那么怕死,自己原来的确如他所言,不过如此。
“咳~~~咳~~~~”止不住的咳嗽,“你到底想干嘛?”
党项人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说:“你叫什么名字?”
“夏雅漾。”她答地干脆。
“恩,我叫李元昊,夏国的太子。”似乎是交换一般,他也报上自己的名号。
李元昊?他果真是夏国的太子。
可惜,太可惜了。
雅漾是个历史盲,对于历史的知识她只了解到小学生水平。
汉人的历史还搞不清楚,何况是鞑子的历史,她一个西夏人都不认识,自然不知道这个自称太子的李元昊是个什么样的人。
沉默片刻,她抬头,微微颤抖着,轻轻说:“出去。”
语气不如刚才强硬,多少透着些乞求。
李元昊没有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水里的雅漾,轻薄的衣衫被水浸透,水下的部分荡漾起来,衣如其名;水上的部分则紧贴身躯,半透明地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甚至可以隐约辨出胸前的两点异色。
呼吸开始加重,身体开始火热,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情境下,那个骄傲的大宋女子开始屈服于他刚才的暴力。
猛然将雅漾从水中提起,抱出浴盆,不顾她是否站稳,他用唇覆住她,夺走那粉嫩嘴唇里逸出的惊呼。
唇角微痛,闻到一丝血腥。
李元昊气结地反咬回去,这个骄傲的女人,经过刚才的事情还没有学乖,竟敢再一次挑衅他。
唇齿交缠撕咬许久。
血腥混杂**与征服的快感。
终于,她再次示弱,在自己怀里,不再挣扎,不再动作。
李元昊放开雅漾,伸出舌头tian了tian唇角,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也伸出手,从嘴边擦下一丝血迹。
雅漾望着手指上那抹猩红,心情复杂。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面对来自男性世界偶发的骚扰与挑衅自觉应对得宜。
却在今天才发现自己依旧生涩地如同灵魂所依附的这具躯体一般稚嫩、脆弱、胆怯。
身体依旧止不住地发抖,水冷,衣薄,贴在皮肤上。
牙齿也跟着打颤,嘴唇微微有些紫,即使现在已是暮春,房内水汽氤氲,她仍旧觉得冷,彻骨的冷。
“你到底要干嘛?”雅漾问,因她真的想知道,这个鞑子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可这样的语气却让对方听来是示弱,或者她真的示弱了吧。
雅漾只想终结这一切,将自己裹到温暖的薄被里,将刚才急剧流逝的体温补回来。
李元昊得意于她瑟瑟抖动、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理会她哀求般的问题。
抬手抚过他湿漉漉的脸,将乌黑柔软的发丝剥开,慢慢体会着她丝缎般柔软细致的皮肤。
渐渐向下,指尖划过她的唇,捏起雅漾的下巴,将她微垂的头抬起,欣赏眼神中的恐惧。
再向下,脖颈,到胸前。
李元昊收回手,淡淡说:“党项人不会永远向你们称臣?大宋就向你现在的样子,看似骄傲尊贵,实际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