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愣愣地点了点头,“但愿不是要多担一份心才好。”
休息了几日,若兮便也同去上课了。
课堂上,康江宁照旧是不学无术,只知道趴着睡觉。
周夫子走过去用戒尺狠狠敲了他的脑袋,他立刻清醒过来。虽说悻悻地不敢再睡,却开始逗弄周围的人,闹得前后左右都不得安生。
周夫子摇头叹息地敲了敲他的案子,“朽木不可雕也!”
“我是朽木?!”康江宁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夫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爹送银子来给你培养我成才,你只管收着银子便是,干嘛和我过不去!”
“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夫子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