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庄夫子噎的说不出来,只能连连叹气,果真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啊。
然而,自庄夫子询问过婚事的那一日后,一连数日,沁竹对长安都是爱理不理。
晨读时,路过他门口,也不叽叽喳喳地喊上他了,更别说是一处读书写字了。
长安若与她说些什么,她也是懒懒得答上两句,完全是敷衍的样子。
“沁竹!”
又一日早晨,沁竹路过长安门外,似是无心,又似有意,向门内瞟了一眼,恰撞上长安的目光,却在长安欲开口说些什么时,飞快收回目光,走开了。
长安却跳出门来,追了上去,“沁竹”
“干嘛?”沁竹停下来,回头看他,不冷不热的样子。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我到底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了你,你告诉我啊,怎么突然就不理人起来?”长安一脸无辜地问她。
“我才懒得跟你生气!我要上课去了。”说完立刻转身走了。
可是转过身去,分明眼里忍住的是晶莹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