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初连忙接过酒杯,放在一边,“林兄不肯给禹初面子,今日好兴致,自己在这里喝起来了。”
若兮撑着桌脚,想要站起来,只是这半日,竟不知不觉下去了六七两黄酒,腿上一软,便向一边倒去。
沈禹初连忙伸手揽住了她,“林兄是有什么失意之事,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若兮摇了摇头,“想挽留又怎么样?从中作梗又怎么样不如成全不如成全一个人难过,总比三个人,都难过的好。”
沈禹初扶着她往外走去,顺便帮她把酒资也留了下来,“原来,林兄是为情所困了?是何等女子,竟能让林兄沉迷至此?”
若兮摆了摆手,“十七年了原来十七年的岁月真的抵不过十天半月,一年半载”
“十七年林兄倒真是痴心之人。”沈禹初架着她走在青石板路上,一偏头,却忽然愣住了,“林兄你有耳洞?”
一句疑问让若兮猛然就清醒了过来,她连忙摇头,换上惯常笑脸,“说起来真是丢人呢。小时候身体不好,送去寺庙静养。庙会的时候,寺里的僧人们,都说观音大士非女子,一定要童男去扮,我生得比别人清秀些,又在寺庙里住着,自然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