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约定,至少,若兮在转身离去的时候,明白它的郑重,也明白其中的危险。
“姑娘,还不睡么?”
若兮已躺下了半个时辰,却还是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霓裳在一旁闻着动静,悄声询问。
“不妨事,你快睡吧。”若兮安慰道。
翻了个身,努力让眼睛闭上,却感到分外疲惫。
她知道,无论沈禹初以怎样的身份邀约她,也无论是认真还是不认真,他都是堂堂宁郡王,他开了口,她不能不去,不能爽约。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能经得住多少酒力,万一露出了什么破绽想起上一次被他靠近发现耳洞的事情,此刻还心有余悸。
他那样想要得到沁竹,自然是看出了沁竹对长安的不同,若自己稍有不慎得罪了这怪脾气的小王爷,连累了长安又怎么好。
思来想去,进退不是,则只恨自己为何心情不好半夜去放什么河灯。
归根结底,又回到了那伤心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