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初摇了摇头,“恐怕是你想多了吧。”
“青瓷在这天香楼里,阅人无数,谁是真情,谁是假意,一眼也看出了七八分。郡王是有女人福气的人,不管你心里是为哪个女人卷走了心思,放不下,舍不得,只是青瓷知道一句古诗,叫做,何不连取眼前人。你当若仪那样的良家姑娘,又是庄夫子的独生女儿,成日往我这天香楼里来,是为了什么?”青瓷幽幽地道。
沈禹初有些沉默,想起若仪每每见到自己的样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何德何能,不值得她这样。”
“若仪是庄夫子的女儿,若论身份,虽说不比公主大臣之女,可是配郡王做个侧妃,也没什么不可。”
“好了,不说这些了。”沈禹初摆摆手,不再听下去。
青瓷便识趣不再啃声,只是看他默默喝酒,也不说话。可是描画浓重粉彩的眼睛里,却掠过一丝哀伤与释怀。
他究竟会爱什么样的女子呢?
他流连过的女子有太多种,看不出一点偏好,就像烟花常客,可是,终归是有人能够留住他的心吧。
青瓷微微叹了口气,他每日到自己这里来,又算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