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的血滴到山的鼻尖,然后沿一侧流到眼泡上。
“亲爱的,你就是用这东西让我感染了艾滋病,现在我把它切下,算是报复,你不反对吧?”她温柔地问。
徐福感到不可思议,山为什么还不晕倒?这家伙真有这样坚强吗?
血沿着地板流向电视机,空气中充满了腥味,野花伸手拂开垂下挡住视线的头发,在额头上留下一片红色。
徐福没有感到一丝食欲,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一名血族。
野花饶有兴致地把剪刀刺入山的腹腔,沿伤口剪开,然后伸手进去,把一些肠子捞出来,举到山能够看见的位置。
“亲爱的,这是你的肠子,一点也不好看,还有股臭味,擦掉血的话,呈现出青灰色。”她继续拉出肠子,把握在手里的一端送到山的眼前。
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猛烈的‘嗯’,目光中投射出怒火,如果眼睛能杀人,野花大概已经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徐福想阻止她的行为,站起来后却想起曾经的承诺,于是又坐回原位。
野花继续残忍的报复行为,山还未死,眼睛仍然睁着。
“我已经把你的肠子塞回去了,还往里面加了一些东西,分别是你的手指和耳朵还有小鸡鸡,再放几只水果进去好不好?我记得你一直喜欢吃桃子和梨。”她用对待婴儿或宠物的口吻说。
她把果盘内的水果塞入山的腹腔,然后撕下一片胶布,想贴住伤口,因为肚皮上全是血污,无法粘上去,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表情显得很失望。
徐福转开视线,不再观看这个恶魔般的女子,把注意力转向电视屏幕上不停地蹦跳的李贞贤,看这位棒子美女挥动的瘦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