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验孕。”我对医生直截了当。
“去验尿。”医生打了张单子给我,连头都没抬。
阳性。
我捧着化验单嘶了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捶了捶脑壳,弯下腰问化验窗口:“大夫,阳性是说有了吧?”
“是,有了。”对方埋头奋战在大小便之中。
二楼,我优哉游哉地乘电梯下楼,因为我脚下八厘米的锥形鞋跟令我随时可能发生不测,而这也意味着,我随时可能失去我的孩子——大壮。是的,我早早就给他取好了名字,大壮。不都说么,越是粗糙的名字,越是好养活,可我真的不忍心叫他二狗子,那么就大壮吧。我要他是个男孩儿,一个身强体壮,今后能替我挡风遮雨的男孩儿,而他会随了我的姓:何。
上个月,我和史迪文上过三次床。次数不多,因为史迪文以为我有数不胜数的男伴,那么我自然得做做样子,合理安排频率,不好太密集。
而大壮,自然是那三次中某一次的产物。那三次的前戏过后,史迪文都问了我同一个问题:“唉?避孕*套儿呢?我明明搁这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