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我用了三种不同的搪塞:你根本忘了买吧?猪脑吧你?算了,完事儿我吃药好了。好了好了,来吧,不会一次就中奖的。而真相是,正是我,三次都是趁史迪文陶醉在我胸前时,将避孕*套扔到了床底下,而完事儿后,我当然也没有吞下紧急避孕药。
史迪文是我的前辈,我们同受命于一间叫“宏利”的外汇公司,他在交易部,我在市场部。史迪文工龄比我久两年,我初去乍到时,他冲在第一个和我握手:“哈喽,我叫史迪文,steven,中英文两用,洋气吧?”
“史迪文?嗯,昆虫吗?生长在屎地里的蚊子?”我认准了他胸前的名牌,交易部,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大胆地了他。我对浮夸的男人一向没有好感。
“请问美女尊姓大名?”史迪文梗着脖子问我。
我泰然自若:“何荷,如何的何,荷花的荷。”
“何荷?呵呵……”史迪文笑着走掉了。他一笑,眼角挤出梁朝伟般的鱼尾纹,倒煞是像模像样。
至今为止,我和史迪文已共事两年,而我们的“不正当关系”也已维持了将近两年。是的,我们在认识了一个半月后,就**地烧了一次,有了一次,也就自然而然有了后来的若干次。
在“宏利”,办公室恋情是被严格禁止的,但这不干我和史迪文的事儿,我们之间的情,就算被归纳作奸情,我们也不承认那是恋情。我们所做的,只是在他家或是我家,吃吃饭,看看影碟,说说话,过过夜,浑汗如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