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最中意的还是他的肚子,没有腹肌,我枕在上面,软绵绵的,曼妙得像攀上云端。
史迪文的眼睛有点儿过长,随便一眯,就像是在怀疑人。他的嘴唇也有点儿过薄了,所以我不常和他接吻。
他有时候会把我手脚都制住,霸道地吻我,但更多时候是像只猫似的腻在我怀里,耍赖地:“你干嘛不爱和人家亲亲嘛。”我实话实说,说你的嘴唇太薄了,让我没感觉。他不服,说我还有舌头啊,我的舌头多灵活啊。我咬着牙:“我更讨厌你的舌头,好湿。”
我和史迪文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舌吻过,他以为我是专门针对他,其实不然,其实和谁我也没有过。
我也欣赏史迪文在床上的态度。他认真,卖力,也体贴。他从来不会在前戏偷工减料,过程中我不叫停他也从来不停,当然了,我叫停他更加不会停,他会仗着那股子得意的劲头愈战愈勇。刨开他的浮夸,他比谁都争强好胜。他嘴上不说,但宁死不输给我的其他“男伴”。
但凡哪一次事后我轻轻一叹,下一次他一准儿是养精蓄锐了再来。
所以,既然我想要一个孩子,那么我想,就要史迪文的吧。关键是,目前我也没什么其他选项了。
走出医院,我用左手摸了摸神圣的小腹,用右手掏出手机,拨通了史迪文的电话:“蚊子啊,我宣布,我们的不正当关系……正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