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那会儿她对毛睿走了眼,让他这一大汪油水落入了我的囊中,这是她业绩史上的污点,所以我,也被视作了她的眼中钉。
我送毛睿和酒糟鼻上电梯,恰逢史迪文从外面回来。他是抽了烟回来的,整个人像吸了大麻似的惬意。
我对酒糟鼻笑颜如花地挥了挥小手:“等我电话哦。”
史迪文绕过我走回交易部,几乎是贴着我的后脑勺儿撂下一句:“太假了。”
而我,也深有同感。是腹中的大壮让我内分泌失调了吧,才会有这等幼稚之举,还挥什么小手?剁了算了。
就在当天,我又一次逮着了史迪文和姜绚丽一同下班。按理说那会儿是下班的正点儿,可他俩乘同一部电梯,还是激发了我的不妥。我是第一个上了那电梯的,后来他俩才上来,再后来,满员了,我说了两遍“借过借过”,也还是没挤下去。
“何荷?今天不加班了?有约会哦?”姜绚丽多嘴多舌。
“我是去餐厅,吃饱了……好有力气加班。”我暗中踮了踮脚尖,一米六真真不光彩。
“哦,我也没有约会。”姜绚丽的小神经吧嗒就断了,说出这等不打自招的话来。
史迪文俨然中了暗枪,嘴角一抽,只差一口鲜血或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