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念在是他生日的份上,才接电话的。
“哦,好好养病。”这点儿表里不如一的本事我还是有的,不可否认,他病怏怏的小腔调,的确让我心里紧了一紧。
“蛇蝎,太蛇蝎了。我这儿生日都快变忌日了,你就这么袖手旁观?”
“哦,对了,今天是你生日。”
史迪文噗地一声,吐了血也不为过:“你你你……你忘了?”
出了宏利,我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了苹果和梨,这种地方,品种不佳,价格不菲,图的也就是个便利。但一出门,迎面撞上姜绚丽。
“咦,你也买水果?”她问。
“你‘也’是?”我反问。
“嗯,去探望个病人,朋友,普通朋友,你不认识的。”姜绚丽道行太浅,话太多。
“快去吧,被我挑剩下的都是歪瓜裂枣了。”我又说出这等歹毒的话里有话来。
我直接回了家,并没有按计划去史迪文的家。适才在电话中,我拒绝了他邀我去探病的邀请,所以他才会启用第二套方案,姜绚丽吧。我倒不是出尔反尔,而是口是心非罢了,从他说他病了的那一句,我就计划好了去的,亲自下厨太亲昵了些,但买上两三水果和一份病号饭,没什么不大了。
总之,天助我也,不然届时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谁是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