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吗?”等史迪文收了手,我也奄奄一息了。
史迪文横跨一步,让出出路,还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可我才抬腿,他又张了嘴:“喂。”
我刹住。这男人,正经的时候太少,所以一旦正经,便叫人魔障。
他说:“你和那小白脸的什么……风花雪月的,不顺?不顺的话,我不介意你再吃我这回头草的。”
给他消了音的话,他刚毅的眉头活像在宣誓,没有半点打趣的意思。
我偏过头:“干嘛三番五次给我机会?”
“因为与其在这茫茫人海中,再找一个和我搭调的,还不如和你重修旧好。何荷,你不信邪吗?于你也是一样,没有人会比我……和你更搭调了。”
“有这么邪乎吗?”我求甚解。
史迪文侧面对着我。他的鼻梁和睫毛被光映得没了轮廓,倒是有两道鱼尾纹隐隐地,却也刀刻般地暴露着。好在他的身形挺拔,朝气蓬勃,不然那岁月的痕迹,和他的不无惆怅,会直击我的心房。他公布答案:“我们都不在乎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
而后的几秒钟,是我们相处过的最凝固,最清风徐徐的几秒钟,没有语言,没有交缠,光阴荏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