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再见到我,还是有眼无珠。第一次认不出我是客人,这第二次也认不出我是那被他当作帮佣的客人。
我多买了一份冰淇淋,大快朵颐,有醍醐灌感。
于小界杳无音讯了,于夫人和于二公子偏偏阴魂不散,这便是古人云的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
至于郑香宜,她不是苦其心志,她是正饿其体肤。
汪水水等一圈的初生小牛犊,历经培训以及“煽动”之后,有三成奋不顾身,开户,入资,正式加入了见习交易员的行列。至于另外七成,说什么也一毛不拔的,就就此别过了。
至此,宏利这一次的招贤纳士兼“招资”,才算画下了圆满的句号。
至于汪水水,不负众望,没随了大流儿,当上了一票师兄的小师妹。
紧接着,史迪文变本加厉,臭美劲儿像沸水似的盖都盖不住了。
他的新装层出不穷,而且一天一换还不过瘾,有时还穿一身,带一身。例如穿着外套来,日头稍一猛,脱了外套再换上多此一举的马甲。他还换了香水,风骚到不行,对于孕后鼻子比狗还灵的我而言,不幸擦身而过,呛得我摇摇欲坠。
此外,他对头发和胡须更是严师出高徒,该长的长,该短的短,一根都不懈怠。在电梯里,他映着灰铮铮的铁皮,缜密地生拔掉一根头发。那不是白发,单单是因为它不太合群儿,支着来着。
迟钝如姜绚丽,都来和我嚼舌根子了:“那个小龙女,手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