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史迪文和汪水水有点儿过火了,哪哪都有他们比翼双飞的身影,当然,少不了电灯泡若干,掩人耳目。
我感冒,鼻音浓重:“甘拜下风了?”
“关我什么事?”
“咦?我还以为……”我对姜绚丽窃窃私语,“你和史迪文有过暗通款曲呢。”
姜绚丽颧骨一耸:“他不配。”
下班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这令诸多毛躁的朝九晚五上班族不肯舒舒服服坐在办公桌前等雨停,反倒非聚集在一楼的大堂踱来踱去。我不堪感冒,所以也掐点儿下了班,拎着伞大摇大摆地杀出了重围。
我才刷的撑开伞,就被人撞了个趔趄,淋湿了半个肩膀。
那人一把把我拉住:“十年修得同撑伞,百年修得共枕眠。”
不用那人张嘴,单凭他的香水味,除了史迪文,也没别人了。
“十年修得同船渡,同船渡!没有伞的事儿。”碍于还处在宏利的包围圈,我也不好对史迪文有什么过激的反抗。
史迪文一回头,对三俩同事一挥手:“有幸搭个顺风伞,哥儿们先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