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齿:“要不要打个赌?我发誓……我今后再也不穿高跟鞋了,我要是没矮死,你就剖腹自尽吧你!”
这下好了,我和史迪文这一小题大做,剑拔弩张了。
“吵什么吵,”史迪文浓眉皱得曲里拐弯的,又和气道,“吵架那是人恋人才有的事儿,好朋友不值当的。”
“呵,你所言极是。”我松下一口气来。
史迪文打了个响指:“对了,空腹吃药伤身,是我大意了。你等会儿啊,我煮面去。”
雨仍淅淅沥沥。史迪文在厨房煮面,且还是方便面。我倚在沙发上,说请加上鸡蛋,青菜,和火腿丝。我说有了营养我才好抵抗病毒,而真正的原因我是为了大壮。
史迪文的沙发有欧式的宽大,过去我们合二为一在上面翻来覆去,都没说掉下去。今天我独占着,再掩上史迪文丢来的棉被,惬意得千金不换。
对于史迪文,我只有一不小心的波澜。他对我,亦是如此。而波澜只是刹那的花火,再妙不可言,烧尽了,便是烧尽了。我还是我,一个有了大壮,便别无所求的我。而史迪文,也还是那自我的史迪文。
史迪文的这窝,远远奢华过我的袖珍二手房,或者也可以这么说,刨去官富二代,单凭一己之力的,买得下这等房子的,皆不容小觑。地段好是有目共睹的,面积一百二十平米,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
只是装潢让我不敢苟同。床和沙发是欧式的,餐桌是中式红木,地毯是波斯风格,灯具是金属的,墙纸是……碎花儿的。小摆件更是环游地球,五湖四海七大洲。对此,他解释说:狗改不了吃屎,而他,改不了兴趣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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