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友然在毛睿的介绍下,也来宏利开了户。可惜,我因伤缺席,他的开户手续是找秦媛办的。也就是说,本来会掉在我贝齿里的肥肉,掉到了秦媛的血盆大口里。
我视财如命,对毛睿直接道:“下不为例啊。”
毛睿不耐烦地摆摆手:“好啦好啦,这次他不过才入了一万块,赔光了下次找你。”
“乌鸦嘴。”这些纨绔子弟,个个不及于小界一根汗毛。
明摆着的了,秦媛的脸色铁青和毛睿的不耐烦,是紧密相连的。可他俩到底有何猫腻,我这会儿也无意探究了。每个人都有拥有秘密的权力,没有秘密的人,会像赤条条似的不堪一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我新鲜出炉的座右铭。
“看见姜助教了吗?”
“看见了啊,今天又是黑丝袜呢。”毛睿一偏头,对着我背后吹了声口哨。
我回过头,和姜绚丽四目相对。
姜绚丽一笑,还是舒淇式的招牌唇形。她先呼啦呼啦地请走了毛睿和贺友然,说今天的课在第三会议室,go,g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