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漫不经心地端详着我的指甲,那伤口太细微了,这会儿凝固作了一个绛红色的血点,我再没半点不适。
我上下嘴唇一碰,便对史迪文撂了话:“动手吧。”
史迪文仍龇牙咧嘴地双手捂住那话儿。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我优雅地拍了拍肚子:“你自说自话是你的权力,我说服不了你,我投降了。所以,你动手好了。是给他一记左勾拳,还是给我来个过肩摔,随你。”
史迪文被噎了个半死:“说什么呢你?你……你你你,你当我人面兽心啊!荷,我是说咱们上医院,无痛的那个。”
“抱歉,上不上医院那是我的权力。”我换鞋,脱下外套。
外套里的衣襟因为史迪文适才的毛手毛脚,卷到了腰际以上。我从容不迫地抻平。
“你承认了?我的?”史迪文腾地站直了身。
“我可没这么说。”
史迪文又弯下腰去,爆发了一句:“**!你有没有常识啊?踢这儿会踢出人命的!好痛好痛……”
史迪文大势已去。
我乘胜追击,向他跨了一步:“你到底要不要动手?”
史迪文后退:“你也太侮辱我了!”
我调头便走向房间:“那我就不奉陪了。慢走,不送。哦,对了,我说真的,我们今后……不要再见了,不小心见到,装不认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