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我曾与他探听高利贷的事儿,他说自陆伟走后那些人便不再来骚扰他。我很安慰,刀疤脸果真很讲“信用”。
我以为我卖身的事儿,会藏的天知地知,他知我知。但当江源气冲冲的跑到我家“教训”我时,我才知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他妈的经典。
“你到底有没有思想,你脑袋被猪,还是被狗吃了,这么愚蠢的事都做的出来了,你真以为他们会放了陆伟,你以为你是神,还是圣人?”江源站在我卧房内劈里啪啦地指责我。
“会!只是我什么都不是。”我打断他的话,厉声道。江源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由黑沉的脸变为忧伤。我有些好笑,“拜托,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坐到我的床边,语气轻柔,“想哭就哭吧。”我推开他,撇开眼神,“谁想哭了,有病。”
他的脸靠在我肩膀,“为什么自己承担?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打了,没人接。”我耸耸肩,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我拿出他写给我的信证实。江源看了半会儿,脸上表情复杂。我问,“怎么了?”他收起信,迟疑了一会儿,说,“没什么。”他放平我的身体,“睡吧,我出去一下,给你买点吃的,我知道叔叔中午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