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红昭端坐在椅子上,大半个身子都被黧渊罩住。他一手撑在椅背上,一只手圈着晏红昭的手腕,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将她虚虚环在怀里。
从蒋氏她们的角度看过去,这景象何止“伤风败俗”形容得尽!
听到动静,晏红昭自黧渊身前探出头来,见来的是蒋氏和段绮箩,她方才轻轻推了推黧渊,示意他起身。
她甚至不需要开口,只是一个动作,他便乖乖站直了身体,转身面向门口,安静地立在她身边,像从前每一次一样。
蒋氏本想质问他们在做什么呢,可最先问出口的话竟然是:“他是谁?!”她手指着黧渊,话却是向晏红昭问的。
晏红昭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地回道:“黧渊。”
蒋氏大惊:“他是黧渊?!”
晏红昭默不作声,却已经是答了。
“他竟然会是黧渊……”段绮箩直勾勾地盯着黧渊,因为太过震惊而张开的嘴巴甚至都没有闭上,讲什么礼仪规矩都丢到了脖子后头。
注视着他那张绝艳堪比女子的脸庞,段绮箩将她们来此的目的都给忘了,而是说:“他脸上的面具怎的不见了?”
“被我二哥打坏了。”
“……连身边的护卫都生得如此俊美,嫂嫂真是好福气啊。”段绮箩酸溜溜地说道。
闻言,晏红昭但笑不语。
蒋氏横了段绮箩一眼,然后才用质问的语气对晏红昭说:“你们方才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