黧渊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霄弋蒙在黑巾下的嘴巴立刻抿成了一条直线,可只不过沉默了一瞬,他便又开始“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您的眼神怎么会跑偏成这种程度!可要属下联系族里的巫医来为您破一破?”
“诶对了!说到这个巫医啊,属下想起来曾经听族里的大祭司谈起过,说有一门以命易命的术法,十分邪乎。您说这晏五小姐突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会不会就是中了这种术法啊?表面看起来还是她,但其实内里早已易了主了。”
“还有啊主子,您还要在这逗留多久啊?您是为了这位晏五小姐留下来的吗?您该不会是动了娶她的念头吧?!”
他放炮仗似的“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根本就不给黧渊回答的时间,只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主子,晏姑娘可是有夫之妇,您若是勾搭她,那叫人发现了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而且这晏姑娘背靠相府,家世复杂,弄不好可是要出事儿的。”
“您若当真这般喜欢大周女子,那您提出要求来,属下按图索骥,保证给您寻个称心如意的姑娘来!”
霄弋唠唠叨叨的说了这许多,可黧渊却始终沉默是金,一点回应都没给。
见状,他可算是停止了絮叨,“贴心”的问黧渊:“主子您怎么不说话呢?”
“你说完了?”黧渊面无表情,似乎早已习惯了霄弋念经似的说话方式。
霄弋怔怔的点头。
“说完了就滚。”
“是,不过滚之前,属下还有最后一件事要讲。”
“……”
霄弋伸手在怀中摸摸索索一阵,然后掏出了一张面具递给了黧渊,和他之前被晏青殊一掌震碎的那个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