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昙烟的尸首蒙着白布被大张旗鼓地抬出了晏宅,引得无数的人去瞧,见百姓猜测纷纷,都在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知寒难得好心地细细向众人说明情况。
“啊,是这么回事,本官来此为段老爷祝寿,结果意外在他住的院子里发现了晏姑娘的尸身被埋于树下,正准备将其带回衙门。”
此言一出,如巨石砸入深渊,瞬间掀起万丈波澜。
“那聂家姑娘竟当真死了?!”
“在段老爷住的院子发现了聂姑娘的尸体,难道是段老爷杀了她?”
“我看保不齐就是这么回事,这一家子左一出右一出,一会儿说那聂姑娘跟人跑了、一会儿又说与人没有婚约,结果呢,全是放屁!如今便说是他们全家合谋害死了那聂家姑娘,我都觉得有可能。”
“我有亲戚啊,是沧州人,前几日见了,唠闲嗑的工夫就提到了这段家,你们猜怎么着,这一家老小从前的日子竟都是靠聂姑娘养活的。”
这时,有人疑惑道:“那这样说来,人不是他们杀的?”毕竟留着大有用处嘛。
“你傻呀!聂姑娘不挪地方,他们怎么迎如今这位少夫人进门!依我看啊,说不准就是他们见利忘义,为了迎娶那相府千金,便害死了可怜的聂家女子。”
“哎,年纪轻轻的,你说怎么就没了呢,这让聂老爷和聂夫人可怎么活呀。”
……
七嘴八舌,议论不休。
沈知寒见目的达到,便带着人回了府衙,把烂摊子留给了段家。
段绍桉这会儿是坐立难安,心里甚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