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肯定是和侯爷不一样的!”
韩晓溪的求生欲在作祟,不知这话语到底该如何说才好。
“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哪里不一样?”
玄墨漆黑的眼眸在昏暗的红烛下更显深邃,细碎而感性的额前发遮挡了些许眉眼,却显得他更加俊美。
韩晓溪不免看得有些发痴。
“你看够了没有!”
玄墨用指节敲打韩晓溪的脸颊,让她赶紧清醒过来。
她才捂着自己胸口,找回了些许的理智。
“当然……当然是不一样的!侯爷乃是人间豪杰,夜王主宰地府,论能力才貌,还是夜王大人更胜一些。”
如此低劣的马屁,在平日里玄墨是不会信的,可是从韩晓溪的红唇里倾吐出来,却甚是悦耳好听。
“好了,不调侃你了。”玄墨这话一出,韩晓溪悬着的心便放下了。
只是下一句话,又让她的心重新提了起来,还像是在火上煎煮一般。
“上次之事,是我有鲁莽,我夜王玄墨同你道歉。许你一个愿望,但不可过分。”
韩晓溪感觉这月亮似是掉在地面上了,一直高傲的玄墨竟然会道歉。
如果不是他的手撑在自己的面颊旁边,身子紧紧贴在身前,她一定会信的。
但这姿势多半是在威胁自己吧!
“夜王你别同我开玩笑,我现在已经不是司判了。”
“不是玩笑。”
玄墨认真的眼神看进了韩晓溪清澈的眼眸,两人对视了良久,韩晓溪才感觉到了他的笃定。
“官复原职。”
韩晓溪红唇微启,说出了自己最想要的一个愿望。
生怕玄墨不答应,韩晓溪的手指抓紧了被褥,紧张之情遍布了她身体里的各个细胞。
“官复原职定是不可能的。”
玄墨眸色微暗,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为何让韩晓溪逐出地府,为何定要让她当不成司判。
“夜王大人!你不可以这样!我又没有犯什么原则性错误,怎可这般无凭无据……”
“我夜王玄墨从不做无凭据之事,那日你将籽儿放入地府,她乃魔界之人你可知晓?天庭已彻查此事,将怪罪于地府,若是害了地府所有人,你难辞其咎。将你免职便是最好的结果。”
玄墨这理由确实是够有凭据,只是真实的理由,也只有他一人才知晓。
“我……我那是为了夜王才……”
韩晓溪这才明白,自己的好心竟是被人利用了。
“真是为了我吗?”
玄墨轻声询问,唇瓣已贴着她素白的面颊,闻着那日思夜想的体香,玄墨心里的相思才解了大半。
这几日同她闹脾气,真的是有够煎熬。
“自然是为了夜王。”
韩晓溪话声刚落,便被玄墨紧紧摄住了唇。
想不到他又这般放肆的亲吻,韩晓溪连忙想要推开,可力气使然,只能被他侵略霸占。
而她仅剩的理智组织起的防御也丝毫没有起作用,更像是溃不成军的败军之将,面对玄墨的吻纷纷举白旗投降。
在亲吻的间隙,韩晓溪还不忘跟他提条件。
“我……我要……”
“嗯?要什么?”
他在她唇畔呢喃,迫不及待想要继续品尝香软的清甜滋味,只盼着她继续说完话,赶紧让这小口速速闭嘴。
“要判官笔与生死簿的权限。”
“允你。”
他霸道的接管了一切,就隔着这轻薄的衣衫一遍遍品味红唇的香甜。
破碎的理智在她达成目的后,瞬间就逃得无影无踪,生怕被玄墨一同吞了去。
同他见第一日,便是如此摄魂惊心,似是要将她的所有都掳了去。
“溪儿……你如今已不是司判,要开这权限得用些别的法子。”
韩晓溪如大梦初醒,轻轻抬起眼眸才看得见,他漆黑的眸光里闪烁着从未见过的诡异。
是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下意识的想要掀开锦被,夺路而逃。
玄墨没想到她会逃,竟然让她成功逃脱,韩晓溪不知该去何处,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书桌之前。
将桌面上的书本统统丢了过去,可这根本难以阻挡玄墨侵略的步伐,他一闪身便来到了韩晓溪的身后。
“不听话,那就怪不得我了。”
玄墨简单轻点几下,韩晓溪便失了力气,只能俯身趴伏在这冰冷的红木桌面上。
深暗的红木趁着她白如凝脂的肌肤,这画面似是工笔画一般,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
空气里的熏香袅袅升起,燃烧得温度似是遍布了每一个角落,引得韩晓溪身着轻薄里衣,也跟着感觉到灼热与不适。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跑,可这下再没有力气可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