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生不置可否,“给点意思也就是了。不过他们得罪了韩黑树。”他似乎是自言自语,自顾点了点头,“以后她二人只怕要日子过得有些麻烦。”
“那沈云慢那丫头呢?”还是三姨太问道。
向先生诧异的看她一眼,“老李你处理就是了。”
“向先生就是心软。”
“怎么说也是世家侄女,能照顾些就照顾些。”向先生又剥了一颗葡萄,递到她嘴边,“你今天说话怎么样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的。”
“我不就是怕你,”她撇撇嘴,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怕你被她勾掉了魂,小丫头片子。”
……
沈云慢这天离开九重天时已是午夜十二点,她早已挂了电话回去,告诉她奶奶,“今天要晚点回,老师有事去了,叫我等一等,您先睡,别等我。”
她与乐队里的一个大提琴手出得九重天的门来,迎面扑过来一阵风,已是七月了,白日里天气依然乐得很,不料这半夜被这风一卷,却又觉出一丝凉意来。
那个大提琴手有男友来接她,与她寒喧了几句便与她作别,上了男友的自行车去了。
九重天门口此时已经有些冷清了,拐角的墙边有一对男女,女人许是喝醉了,旗袍开了扣,那男人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摆,她尤不自知,只顾嘻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