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在重点班待了小三年,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想我应该是瘦死的骆驼里最接近马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中考成绩一出来,我们班标准分上七百分的就有十来个。当时的中考成绩是基于原始分五百分,按市里排名换算成标准分最高九百分,全市第一独占九百分,往下就像分蛋糕,人越多分到的越少。
没记错的话我考了五百九十六分,放在普通班似乎是一个还不错的成绩,要知道要考上最好的深圳中学之类,六百七十分已经绰绰有余,但是放在重点班你什么也不是,正数没你,倒着数很快就到。
填报志愿的细节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填完志愿的那天晚上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没什么高兴也没什么不高兴,只是脑袋里乱糟糟的。
录取结果出来了,我被第二高级中学录取,虽说也叫“高级中学”与全称的“深圳市高级中学”差了两个字,排位就差了近十名,但还算是市直属“重点学校”。
暑假期间我搬了家,从福田区辗转到梅林关,疯狂玩了两个月“天龙八部”之后才想起去看学校。坐车来到学校才发现这地方如此的偏远,在南山区工业园的旁边,四周放眼望去五百米没有人烟更没有商业气,说是鸟不拉屎也不为过。
学校很新,当时建校不到五年,学校内部还有一栋艺术大楼正在建修,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混杂着工地的尘土味,吹开了我的高中生活。
九月一号,新生报到的日子,家长们大车小车带着大包小包,新生们在父母的簇拥下陆续进了校,找到宿舍楼。我妈嫌铺盖卷太大,也跟了上来,在宿舍楼下稍作停顿,我把药箱拿了出来。此处提一下,由于我是晚生,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差一点,我妈又是中医出身,所以凡是出远门都是药不离身,此时更不必说,我硬是把一个小型医药库带在了身边。
“同学,要帮忙吗?”起初我被这洪亮的一嗓子惊了一下,抬头一看对面宿舍楼上下来一个男老师,“这是自己带的药箱啊?”我点点头,谢过这位老师的好意,自己上了宿舍楼。后来我知道那是学生处主任。
进了六楼的宿舍,六人一间,有个阳台,还比较宽敞。和未来的宿友们打个招呼,收拾了衣柜和床,就此告别父母和家一周。
宿友在此不太好分类,只是写出别称。一开始玩的很好后来闹翻,和我同初中且来自另一重点班的文兄;来自东北齐齐哈尔的少年谦儿;沉默寡言语出必惊人的欧哥;小清新加小邪恶的跃boy;足球小将超哥。这就是我在高中第一年的宿舍。
我被分到了十四班,有个所谓的开学考试,也分了几个所谓的重点班,不过听说很大程度是为了应付条子生和高价生。
班主任海哥是历史老师,总是给人一股热血青年的感觉,不论是上课还是下课。由于高一没有分文理科,每个人都要面对除语数英之外的六科——政史地和理化生,九科的书和练习册摞起来高度够得着女生的腰。
分文理科这东西确实是中国教育的一大特色。表面上看起来一刀切,理性思维强去理科,感性思维强去文科,实则不然,有的人理性思维强但是确实喜欢去读和分析历史,有的人感性思维强却接受不了政治和经济强大的逻辑性。高晓松在清华读了几年电子工程发现不行就转去学了导演,但很难想像在高中阶段就把人分成两类,如果一类男人一类女人那无可非议,可惜还有一类文科一类理科。
于是很容易地,在高一阶段许多人听说分科就开始有选择性的“上课”。第一个学期大家认认真真地学完了一本书,结果发现考试题目和书上写的难度相去甚远,有些科目完全掌控不了。于是到了第二个学期,大家纷纷只带着耳朵去听文科或理科的课,偏科就在这个时候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