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进入千玄宗(第2页)
随后取出一柄剑,递与易轩,只见其,剑鞘朴实无华,手握剑柄,将其抽出,顿时寒光凌凌,杀气逼人。
“此剑名曰尘朴,剑如其名,质朴无华,跟随我多年,已重新祭炼,方便你使用。.这是简谱,共有九式,与五行功法相配,其每式五种变化,威力更深。”
两样东西,让易轩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亲情,或许就该如此,不因天资而区别,一如既往。易轩有些哽咽。
“谢谢胡老!”
胡老轻摸着易轩的头,脸上温情依旧,“浑小子,不必如此,无论你走到哪一步,在我心中,你都是清水村那个顽皮的孩子!”
二人床边屋内久座,油灯摇晃,香茗怡鼻,却是满屋温暖。临走之时,胡老递给易轩一个丹瓶,告知其适当之时服用,完成凝气,才在易轩亲切的目光中,淡然离去。
树叶沙沙,吱吱虫鸣,漫天星辰,如洒落玉盘,月色谈谈,将易轩身影刻在地上,直至胡老消失,易轩还在院落凝望。虽是不言,以易轩天资,成就一番岂非易事。然而,心中所愿,又如何放弃,天资平凡又何如?人,生来便无公平,只有拼搏,才会拥有,输于,不放弃,成就自己。
露珠点点,阵阵夜风,吹拂着易轩,站立许久,才回到屋中。桌上摆放着几样物什,储物袋、铁剑、道袍、令牌、丹瓶和竹简,再无其它。寥寥几件,让易轩有些错觉,四大宗派之一的千玄宗,如此待遇?
翻开竹简,大致阐述千玄宗,储物袋如何烙印,令牌的标记,以及一些琐事。令牌似玉非玉,不知是何材质,按竹简,刺破手指,血滴于令牌之上,华光初现,呼吸之间,便凝于令牌中间的“玄”字之上。依着竹简,给储物袋打上烙印。这才细细查看其丹瓶,瓶中丹药溢香,可和胡老给的相比,却不甚浓郁,品阶可想而知。
取出胡老给的丹药,在油灯下查看,其圆润淡黑,隐约又纹路缠绕,丹香飘散,闻之垂涎,手中丹药,香气飘然,如有魔魅,未有觉察,已喂入口中。丹药刹间而化,澎湃的药力充斥全身,衣衫瞬间化为飞灰,赤裸着全身,易轩匆忙盘膝而坐,奈何药力霸道,灵气源源不断的进入体内,片刻之间,身体变得鼓胀,五官及毛孔不断有血丝溢出,眼睛凸起,全身青筋突显。
危急关头,脑海中祭坛微震,五色光芒穿过身体,直入丹田,呼吸间开辟穴位,然后引导灵力,沿丹田会阴尾闾夹脊大椎玉枕百汇鹊桥重楼丹田游走,每至一处穴位,其异常疼痛,唯有紧咬牙关,保持灵台清明,不断的坚持。如此反复,几个循环,疼痛之感渐去,经脉在灵力的滋润下,变的柔韧。身体不再膨胀,逐渐恢复,污垢,顺着毛孔,不断的溢出体外,直至药力耗尽,才停止下来。
满屋腥臭,呛的易轩不禁泪下,似欲窒息。端上木盆,冲到井边,奈何双手滑腻,半响才打出一桶,实为费事,易轩双目一转,左右查看,夜深人静,并无过往之人,便纵身跳入井中,扑通之声,在院边沉闷响起。井水微凉,可却难掩心中愉悦,虽未细细察觉,可丹田温暖,气团于内的感觉却甚是清晰。
历历艰辛,今日终有所获,少不更事,愉悦之心,岂能抑制。一番洗漱,淋漓之后,井水已变的污浊,浑臭之味,不断重井中溢出,顺着井绳攀爬而上,易轩这才端起仅存的井水,将屋中的污浊冲刷一遍。
身着衣衫,打开门窗,待臭味散去,易轩进屋,翻阅胡老给的剑谱。竹简微微发黄,“五行剑诀”,四个大字质朴有力,苍劲无华,不知有多少岁月。第一式,剑随身行。御剑之始,须将自身灵力,灌入剑中,其尖有芒,身法随之灵动。再往后翻阅,却是字迹朦胧。略微细想,料定胡老唯恐自己好高骛远,不待灵力充盈,急于求成,才是如此。
仔细熟记,直至一丝不差,易轩这才合上竹简。拿上尘朴,站在院中,将灵力注入剑中,剑身顿时寒光凛凛,剑芒三尺有余,按剑谱,一招一式的练习。时而身如野鹤,时而动若脱兔,时而静如处子。奈何实力不足,一遍下来,体内灵力已所剩无几。虽已气喘,可心中充满难以抑制的兴奋,月色之下,白嫩的脸上,洋溢洒脱的笑容,意犹未尽的回房歇息。
二胖脱离昏迷,岳阳子带上峰顶之后,却未将其弄醒,而命人找来一口大锅,添上清水,再架上柴火,将储物袋的中药材,如数倒入锅中,手指一点,柴火轰然而着,续而将昏迷的二胖,放入锅中。水温渐热,丝丝药力,顺着毛孔,钻入二胖体内。灼热之下,二胖悠悠转醒,赤裸半身,在水中清炖,二胖嘶裂而叫。
“死老头,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将为煮掉?”
岳阳子嘿嘿而笑,满脸狡诈之色“乖徒儿,你身体脱力而竭,此刻药醅,最为适宜!”
二胖意欲挣扎,奈何岳阳子抢先出手,用灵力封住大锅,任凭二胖撕心裂肺的呼喊求饶,岳阳子无动于衷,专心控制火候,以待药力耗尽。众师兄听之,皆是摇头,如此美玉,让师父遇上,岂不细心雕磨,痛苦在所难免。
大牛心中满是憋屈,手足之情,师父如此不在意,岂无怨言,可康雨珊冷着脸,大牛却不知如何是好,带至水月峰,却未在大殿之处停留,将大牛径直带入后山的洞穴,随着深入,寒气愈是浓烈,片刻功夫,大牛衣服上已凝有冰霜,而康雨珊却未回头查看,碎步前行,大牛几次欲言,可想到其冷若冷霜的样子,只能抖抖索索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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