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其实我想说的是,当年个姑娘是会用蛊的。蛊苗的蛊不是人人都会,那个姑娘是少数人之一。不知道她有没有对翎王用过情蛊,如果用了,那个害人玩意儿使然君飞羽杀了她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我怎么有种你是真相帝的感觉,说来听听,情蛊是怎么样的。”任清风不由自主的好奇了,在他看来感情就是由自己的。不管他没出现的未来爱情也好,还是他那个婚约第七滠的妹妹也好,都是自由选择恋情的。至于他那个剩女大姐和婚姻包办的二姐,那是根本就没有恋情出现。
——用蛊什么的换感情,任清风难以想象那是怎么可能的。
“将军,我不知道情蛊是怎么样的啊,没有见识过……”任清风想的比较美好,就是忽略了人家书吏离乡多年的事实……那姑娘会蛊他也只是知道,人家姑娘又不是对他施展情蛊,他哪里知道去?还不是听说的又转述任清风。
“哎,原来你说的不是可信度非常高的东西啊。”自从任繁花独立之后起,任清风也向老爹宣告了独立,于是乎他成长最后一段时间是受任繁花影响,可信度就是这样。如果是任老爹估计就去着手那姑娘的资料了,他却先怀疑捕风捉影的故事有几分可信。
懒是懒了点,但是少走弯路也是事实……
“我确实也是听说……”二人驻守蛊苗外,等君飞羽他兄弟出现一次就堵一次心理战术一次,遇到族长也施压力。虽然包围而不攻击,但是包围可以给人们心理压力——想解除心理压力,就让君飞羽的那个兄弟乖乖的跟着军队走。
任清风就不信了,从任繁花那里抄袭过来的攻心战术不能让寨子里的居民乖乖的都自觉给他当说客,逼也要把君飞羽那个兄弟逼出来。“另外……话说,君飞羽的兄弟叫什么来着?”
“夏珞,这是他的汉名。君飞羽原来的汉名是夏珏。”
“哦。”任清风满意的继续发呆了,忘记了他好像至今不知道书吏叫啥来着。不过就叫书吏也叫得顺口,忽略跳过也可以啦……任清风现在考虑的是,君飞羽没事把汉名换一个干嘛,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当年犯了什么错了他。
“无论你们堵我多久,我都不会说出来我哥哥当年的事情的。”最后夏珞被逼急了,放狠话,看那表情都有自杀的心了。任清风当然要的不是这样。“君飞羽不是我兄弟,我兄弟早就没了。你们汉人的翎王也好翊王也罢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以上都感谢书吏大叔的翻译。
“书吏大叔,跟他讲。我们的翎王第七翊如何死的确实和他没有关系,但是如果不说出当年君飞羽做了什么如何死去尸身何处,就视为他和君飞羽同罪。君飞羽的罪是谋反,陷害亲王以至于亲王身死,以上。”
不得不说,作为任繁花的哥哥,任清风编故事的能力也很强啊!逼供的本事快要变成男版任繁花的,只玩心理的。就是玩心理的话,他们两个都要注意:任繁花当年整疯人证的蠢事他们不能再重复了……
任清风和那个夏珞玩心理战术,最终任清风完胜。虽然日子用得久了点,但是把人成功带回去了。十天,但是对方心甘情愿的走,中途不会有其他变故了。等得他回去证明君飞羽和翎王到底是谁死了,皇陵也差不多可以动了。
虽然把死了快二十年的人挖出来很不道德,但是那都是活人想太多了,死者哪里有知觉啊?即使是在天之灵,把他死后挪出他不应该躺的位置,他能反对什么?何况他们这是在查他当年的生死疑问。
也许,是将他君飞羽的沉冤昭雪呢。
不过君飞羽怎么死的那一段,还得等夏珞自己说出他所知道的完整过程,他大概是唯一的当事人了。如果还有其他人,第七滠也断然不会走那么久的弯路,却几乎毫无所获直到任繁花过来支援,从另外一个角度给予了他新的信息,他才算是找到了故事大致的真相。
当然还是大致的,毫无办法的模糊概念,谁让时间把一个本来就复杂的东西抹得无比模糊呢?他们也只能接受这样的模糊,尽可能的将事实原来的模样复原出来。但是这个复原的难度可想而知,世上最强的永远是时间,它能抹杀掉一切东西。
历史不过是时间吃剩下来的残骸而已。
“你丫的不早找人报信告诉我可能有第四个人啊!”任清风回归城中的时候,毫无疑问的被任繁花给拍飞了。他是故意要看任繁花扑街才没有找人报信,结果最后扑街的还是他自己……任繁花的暴力拍,自从跟了皇后之后那是越来越厉害的啊!
“你又没有说要我回报这类情况……”任清风捂着鼻血长流的鼻子郁闷的试图狡辩,但是能狡辩过去他就奇葩了。他是任繁花的兄长,兄妹间配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任繁花重复这种问题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不知道传递信息那是不可能的,绝对就是故意的。
“我说过的次数还少啊!你丫是我哥啊!从十一岁跟着老爹开始我就重复过很多次了吧!你就是想看我扑街吧就是想看我扑街吧!”任繁花说一句拍任清风一下,暴力得无与伦比。这就叫做见者流泪,闻着伤心——但是大家谁都知道他是活该,谁叫他想坑任繁花的。
“将军,我们能说你是活该的吗?”默默的决定狠心的士兵们集体留下一句话,撤退。他们已经对任繁花这个看似文职的女官有所了解了,深刻的知道任繁花发飙的时候即使任清风也是打不过她的,他们要是帮任清风说不定一起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