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花儿似是想到了什么,将右手大拇指上的琅玉扳指撸下,又将雅帅的左手抓来,为他套戴在大拇个上,雅帅一怔,说道:“云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儿莞尔一笑,说:“天哥哥,方才我们安然无恙,全仗这辟邪的琅玉扳指神光所佑,那就戴在你指上吧!”
雅帅看着花儿,说道:“云妹妹,还是你戴上吧,前途未卜,你可是一点功夫也不会的呀!”
花儿笑着说道:“有你在我身边,我还怕得什么,我与你寸步不离便是了!”
雅帅一愣,说:“难道你与我一时一刻也寸步不离么?”
花儿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轻轻地掐了他一把胳膊,说:“看把你给美的!哦,对了,你的魔轮呢,还没收回来了呢!”
雅帅一跺脚,连说:“是呀、是呀!”随之放下花儿缠着的手,调动天籁真气起,但见从林中幽幽深处晃晃悠悠飞来两片魔轮,一片淡红、一片浅蓝,到了雅帅面前蓦然相合,雅帅伸手接过,负在后背,随后与花儿手拉手走在黄沙道上。
其他人等也踏上黄沙道上,这黄沙颗粒如黄金粒般饱满泛光,踩在上面足底感觉十分地舒服,尽管不知前路如何,但大难之后见得彩虹,心情自然也放松不少,燕蝶儿在前面翩然引路,弯月彩虹映架在当头之上,脚本下是松软舒适的黄沙之道,两侧花树排列成行,散发着清新的香味,一切宛如梦中一般,大多数人情不自胜,自然而然地成双成对地走在一起。
凝霜搀扶着廖凯走在黄沙金道上,过了一会儿,廖凯忽“咦”了一声,说道:“师妹,我怎么好像感觉不疼了呢!”
凝霜一听,低头与他一起看向其受伤的大腿,眼落定之时,不由齐齐惊咦起来,但见其腿部已恢复如初,连血迹也没有了,好像从来就没有受伤过。
俩人怔怔地互相看看,廖凯忽又来回快走几步,叫道:“咦,我一点也不痛了,太神奇了!”
他这样一叫,后面那些受伤的老爷们与搀扶的夫人们也纷纷察详伤处,随之皆惊咦声连连爆起,他们与廖凯一样,伤口之处莫名其妙地痊愈了,只是衣裳还是那般褴褛,再也还原回不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也太神奇了!”众人纷纷愕然道,语调之中透露出无比的惊喜。
依然半搀半扶着廖凯的凝霜见其已好,忽觉烫手起来,正欲收回手来,忽觉右手一紧,见是被廖凯紧紧抓住自己右手不放,急急说道:“师妹,这一次师兄我绝对不再放手与你,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放!”
凝霜的梗性立马激起,左手高高扬起,随之给他来一式“力劈华山”,廖凯目光灼灼看向凝霜劈下的左手,竟然躲也不躲,凝霜忽心一软,左手但觉酥软,软绵绵地垂下来,便轻轻地捶打了他的一下肩头,轻嗔道:“以后你还敢想别的女孩吗?!”
廖凯受其一捶,但觉浑身舒爽,说道:“师兄我受尽磨难,才晓得霜儿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巫山女神,别说是一条大腿上的肉,就是把我全身的肉都喂与那骷髅头怪,我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