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盏茶的功夫,严炳义心满意足的喘息着,满足的喃喃自语,“舒服,真是舒服啊,今儿这一遭真是太舒服了。值了,值了,就算是让老子现在死了也值了啊!”
“伺候的真舒服,咦,……”严炳义似乎抬手碰到了什么,连声喊着,“啧、啧、啧,知道本少爷办完了事口渴,还体贴的预备了茶水,真是周到、周到啊,本少爷喜欢……”
紧跟着严炳义的嘟囔声儿一歇,就传来了一阵‘咕咚’、‘咕咚’的牛饮之声。一碗喝净之后他似乎还意犹未尽,自己摸索着又倒了一碗,再次‘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严炳义喝下了专门为他准备的温水,殷绮罗的唇角一扯,轻舒一口气的同时又露出了一抹比夜风凛冽的冷笑来,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一、二、三,……
不多不少,当殷绮罗刚刚数到二十的时候,屋子里就再次传来了严炳义亢奋、浓重的呼吸之声,当然了很快也夹杂着响起了一些被撕裂的破碎不成语句的求饶的女声。
殷绮罗嘴角的冷笑一直没收,而前门放哨的小厮却有些恐惧了起来,他尽量的压低了声音,急切的劝诫到,“少爷,少爷,办完了事咱们该走了啊,李妈妈还在偏院等着少爷带着东西去回话呢,要是少爷回去晚了,怕是……”
一边说着,小厮还一边跺着冻的冰冷的双脚。他心里模糊的想着,要是再任由着自家主子的性子这么逍遥快活下去,他被冻成了人干事小,耽搁了大姑奶奶的事就事大了。
可是,严炳义根本就不理会小厮的劝诫。他满身满心的都像是着了火一般,整个人兴奋的都要炸了,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不耐烦的呵斥道,“你啰嗦什么啊!?李婆子就算是再得宠,也只不过严家的一条狗而已,本少爷给她脸遵她一声妈妈,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啊!?你回去告诉那李婆子去,就说让她放一百二十个心,少爷我得手了!不会耽搁了事就是了,其他的事她不用操心。”
“可是,……”小厮再次用力的跺了跺冰冷的双脚,带上了哭腔,“可是,大姑奶奶不是吩咐了让少爷天亮前赶回去嘛,您……”
“滚!……”
严炳义气呼呼的怒吼一声,手下一用力刺啦一声扯下了身下之人身上的最后一丝布履,又胡乱的抓起了一件沉甸甸的物件,裹成了一团用力扔了出去。
扔出了东西,严炳义气喘吁吁的怒喝到,“拿了东西赶紧滚,要是再打搅本少爷的好事,小心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你拿着东西去告诉那李婆子的一声,然后就赶紧的赶回城里去,回去替本少爷遮掩一下,本少爷完了事自然就会回去了!这样的事咱们又不是干了一回两回了!”
小厮顿了一下,听着里面越来越激烈的动静,不敢再劝阻,他弯腰捡起了从门口飘出来的那个物件,借着微弱的星光努力的辨认起来。
只见他家少爷扔出来的是一块柔软舒适的里衣料子,像是从亵裤上扯下来的,还带着温热的女人血呢,看的小厮浑身一阵阵的发紧,连周围的严寒都意识不到了。
猛地咽了几口唾沫,小厮这才努力的把目光移到了那块硬邦邦的东西上,是一块玉佩,摸起来十分的细腻、温润,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小姐们佩戴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