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来自古侯家支喔?搞清楚哈——她是‘诺苏’,”我指着阿呷说,“我们是‘黑噶’。”我指了指净生和自己。“嗨!是了——阿呷:‘黑噶’是不是你们彝族对汉族的蔑称?我可听说过这是狗的意思哦——是不是?”我好奇的望着阿呷问。
“啥‘诺苏’、‘黑噶’?”净生看看我又看看阿呷问到。
“嗨!净生你连这个都整不懂还去研究啥彝族、汉族嘛?你拉倒吧!”我嘲笑道。
“净生别理他!他说的是彝话:我们彝族自称‘诺苏’,叫你们汉人‘黑噶’。至于是不是蔑称——这个我倒是不清楚。再说你们汉族人背后还喊我们彝族‘蛮子’和‘罗罗’呢,哼!”阿呷故作生气瞪了我一眼,“阿蛮愿意当狗就让他自己当去吧!咱们继续哈净生——你接着讲吧。”阿呷狠劲拍了我一下。
“阿呷,你是白彝还是黑彝?阿呷应该是你的小名,你真正的名字叫啥?你们家属于哪个家支?”净生认真的问到。
“我们是‘勿雷’家的——是黑彝。我的彝族名字是‘莫色阿依’。其实叫我‘阿依’才对头的!但大家已经叫阿呷习惯了。呵呵。”阿呷说。
“净生,阿呷家可是正宗的‘黑骨头’喔!人家血统高贵得很呢!要是在旧社会啊,像咱这样的本地土著黑噶搞不好还是她家的奴隶娃子呢。”说着我把她拉入怀里。
“哼!就是。看你还敢欺负我不!”阿呷伸出手指摁了一下我额头。
“黑骨头?”净生疑惑的看着我们。
“老家那边那些黑彝——黑彝就是彝族的贵族哈!这个你应该知道吧?”我望着净生。
“不是太清楚。但时不时会听见他们这样说。”净生说。
“呵呵,这也难怪了——我忘记你不是本地人了。”我说,“那些个黑彝都喜欢这样称呼自己,以此表明他们血统的纯正。‘黑骨头’——黑到骨子里了!嘿嘿,真TNN好骄傲!”我接着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