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成绩故意出错博关注。
我也没有时间再去想别的,我只想要他……
那些有点心酸的真情告白和决心他是一句也没听见,更不可能听见那些肖一鸣要和楚帆蛇鼠一窝,拿男人吊他之类的话。
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闷在西城一个星期,连两毛都看出点不对劲,还寻思着以前往家里跑得那么欢的人这是怎么了?整天在西城,正事不干,就是紧巴着一张脸,说不定什么时候去吧台喝杯酒,仰头而尽,然后杯子一摔,像是被别人偷了一百万却硬是找不着小偷在哪的愤怒和郁闷。
这日,两毛好说歹说壮着胆子去长廊尽头敲许河周办公室的门,这地方一般情况下不是负责这一区的保安是不能进的。
许河周电话打不通,人又整天玩消失,两毛放心不下终是过来了。
门敲没几下,映入眼帘的就是许河周那张愁苦的脸。
“我去,老大,你是不是修仙修一半没扛过去啊,被人吸干精气啊。”
“你们来干什么?”
“走吧,老大,”
许河周脚步虚浮像踩棉花一样,眼下还顶着俩大黑眼圈被两毛轻易地就拉出了门。
“你们干嘛!”
“出去透口气吧大哥,你都快长蘑菇了。”
许河周魂不守舍地和两人来到一家烩面馆,桌上热腾腾的面铺着看着就颇有食欲的肥厚的牛肉和翠绿的葱花。
“吃吧,老大,工资下来了,我请客,你别客气。”二毛夹了一口面发现许河周还没动静,奇怪地问:“老大,你到底怎么了?业务做不来?不顺利?”
许河周看了他们一眼,不说话,夹了一筷子面又突然皱眉啪地一声把筷子放到原处。
这下好了,连呲溜呲溜吃面条的二毛都被唬住,不敢出声了要是会所的事,他能这么烦心吗?最近会所可是人气很高,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啊,三毛犹豫了一下,试探:“老大,是不是楚……”
!!!
许河周拍了一把桌子,视线如弯刀。
二毛咽了咽口水,一脸莫名,“毛,你刚才在说谁?”
两人窃窃私语,“楚帆。”
“奶奶的,老子叫你们别提他!”
两毛看了一眼瞬间寂静的烩面馆,“没事没事啊,都吃着吃着。”
馆子里重新热闹起来,可他们的气氛却有点僵了,两毛对视一眼,是想问不敢问,这楚帆难不成又把老大给毒打了?看着也不像啊。
许河周一句话也不说,面也不吃,从头到尾倒像是过来挑事儿的,老板盯他们这一桌盯好久了。
没过多久,许河周说要喝酒,上了一打啤酒。看许河周喝水一样往肚里灌,二毛心慌,出手去拦:“老大,老大,你手上才刚拆固定,医生说不能吃刺激生冷啊。”
许河周把按住自己的那只手甩在一旁,“你管我啊!”
酒过三巡,许河周开始胡言乱语。
“他奶奶的,老子对你不好吗?你说,我对你不好吗?”
二毛看自己老大久违的发酒疯眼睛都直了,“老大,你醉了,回家吧。”说着就要扶人。
对方不领情,反而气焰更盛。
“你说,”许河周指着眼前那根筷子,“我对你不好吗?啊!你怎么敢!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