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先是安排了苏柳前去治水,也闭口不提让苏容贤病愈前去监督。&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恒王党一行人知道圣上心意,也不好再多言什么。
苏容贤自与户部及贺将军商讨了几句,将事情部署完毕。
皇上听了几句之后,又说病体不适,先行走了,留下摄政王并几位太师太傅主持朝会。
罢朝闭,苏容贤与贺将军携手回到贤王府。刚入王府,行至一射之地,只见十来个女孩子在假山那里尖叫跑闹。
贤王向来自持,何曾见过王府内这般放肆,气得脸色一变,就唤赖嬷嬷。赖嬷嬷不在身前,一管事的林大娘前去喝止这群女孩子。
“你们无故吵闹什么?还不快快停下来,还要不要命了?”
那群小丫鬟一回头看见贤王,立马停了下来,一个个垂手噤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贤王正要回头和贺将军说两句,就见一个不长眼的还在边走边笑。
细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公子哥们,穿着一袭素白的长衣,腰间别着一把月白的扇子。正蒙着眼睛,伸手探着,一边走,一边笑道:“姐姐们都跑哪里去了,让十九好找。”
这人正是苏墨,一回到王府,回了贤王的话,就去找苏紫衣了。苏紫衣已经许久不见她,久别重逢自是亲密得很,于是就趁着王爷上朝,这两人就怂恿了平日里玩得来的小丫鬟,天翻地覆地玩起捉迷藏来了。
一众管事的人虽然觉得不成体统,但是又从来不敢管辖黑鹰队,是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贤王向来不怎么管下人的事,偶尔一见这样吵闹,便想叫人责罚。一看到苏墨,却又不好驳苏柳的脸色。再一看,只见苏墨腰间居然别着苏柳的扇子。
这一下,他气得只冷笑一声,道:“十九跟着我来,林管事,把剩下的这些没规矩的东西叫人牙子来带了去,或卖到青楼去,或卖到庙里去。”
这苏墨听见贤王的声音,立马冷静了下来,扯下眼睛上的黑布一看,果然是王爷冷脸望着自己。又听见一众丫鬟吓得想哭不敢哭,听见林管事的招呼小丫头去唤人。
苏墨吓得一哆嗦,连忙要去求情,却见王爷身边还站了一个人,想来也是高官,故不敢多嘴。只趁着王爷往前走的时候,连忙回来与林管事的嘱托了两句。
“王爷不过是生我的气,我去回明就是了。大娘千万好心,莫真将她们卖了。”那大娘连连点头,只说先关起来,等苏墨回来再说。
苏墨又回头劝慰了这些丫头两句,安排苏紫衣照看着些,然后匆匆跟着王爷去了。
跟着王爷进了书房,又听王爷与那贺将军说起治水之事。苏墨细细听着,知道了大概,心里也为苏柳感到高兴。
又说了不知多久,贺将军才起身告辞。苏墨见王爷总不开腔,只得上前求情,道:“王爷息怒,那些小丫头所作所为都是属下撺掇的,王爷若要责罚,尽管责罚属下便是,还请王爷放了那些小丫头们。”
“哼,你十九可是柳大人手下的人,本王岂敢责罚!”一想到苏柳此举,贤王就来气。
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要选苏墨为妃,他背地里就立马安排苏墨入队。是有多舍不得这小姑娘,才这么光明正大违抗自己!
苏墨讨好地笑道:“王爷这话真是折煞小人们了,莫说我们,就是大师兄苏柳,他也是王爷的人,王爷打得骂得,又何况是我们呢。”
贤王本来不爱这苏墨,听见她这么一说,才突然有些欢喜。
“苏柳是我的人?”他细细品味着这句话。
苏墨连忙趁热打铁地说:“谁说不是呢,这天下,谁不知道苏柳是王爷的人!”
苏墨这么说,不过是说苏柳是忠臣的下属罢了,她又哪里知道贤王的心病。
贤王听得她这么说,自然喜不自胜,自个儿乐了半晌,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罚你们了。你去和林管事的说,把那些小丫头放了吧。”
苏墨高兴地连忙道谢,又要走,却又听见王爷说:“你大师兄让你扮男装,自有他的原因,你且听着便是。既不叫别人知道,你就不该让王府里的人知道。”
苏墨连忙解释:“除了苏紫衣之外,其他人是一概不知的。既是柳大人和王爷吩咐的事情,属下自然不敢不听。”
贤王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你明日回金陵,就把苏紫衣带了去。”
苏墨点头,又弯腰问是否有别事。
“也没别的事了,把你扇子解下来,放桌子上。”王爷冷面说道。
苏墨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腰间的扇子。她正要辩驳,看见王爷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只好依依不舍地把扇子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