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庄子言她爸爸的语气也不是笃定的。

    “如果是真的，你女儿是处女，处女一次就中的例子有很多。”

    “你的意思是？”

    “怀孕，怀上韩献的孩子，这样不管韩献怎么说怎么推，你女儿都跟他一生有了牵连。”

    啧，原来还是个智商满满的女人，所以才能在庄家的眼皮子底下安然无忧地生活。

    “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等下回家我就去问子言，叫她注意一些。”

    禹芊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韩献打来得。

    她接听韩献咆哮问她怎么还没来，禹芊芊只得放弃继续偷听，从包里拿出几张钱放在桌上走人。

    菜已经点了，钱也付了，还有多的，服务生就没有拦着她。

    阿成车速不是很快，快到PGP集团大厦时，禹芊芊给韩献打电话。

    当他们到的时候，没有看到韩献人。

    不是已经提前打电话告知了么？

    禹芊芊再打，韩献才不起波澜地在电话里回说知道了。

    韩少爷每天都有那么二十五个小时是处于更年期状态的，禹芊芊深表同情，他的这些行为也就能理解了。

    干干地坐在车里，禹芊芊还是找了个话题，“早上出门，你不是穿得这件啊。”

    她记得是一件深蓝色的衬衫，现在却是黑色的。

    韩献不会告诉禹芊芊，他是特地叫白秘书去买了一件黑色的换上去墓地，以示尊敬。

    禹芊芊心理是舒服的，她也是一身黑色，她不知道韩献为什么换成了黑色，去看望的毕竟是她妈。

    “相比起来……”禹芊芊手摸着下巴停顿没有继续说，打量韩献的穿着。

    韩献冷眼一扫，禹芊芊马上说：“哪件都好看，韩献哥你是天生的衣架子。”

    韩献哼了一声，死女人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这么称呼他。

    到了墓地，车只能停在下面，上去是要步行的。

    东西那么多，阿成一个人提着，禹芊芊见他提得不吃力，才没有帮忙。

    恨恨地瞪了一眼韩献，都是男人，他怎么不提？

    禹芊芊是小声嘀咕的，不料被前面的韩献听见了，转身过来。

    阿成解释：“不用麻烦少爷，这些东西不重，一点都不累，我能做得也只有这个了。”

    莫名的，禹芊芊觉得有点心酸，阿成他即使不算是特别特别聪明的人，但他也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人！

    韩献提醒站着没动的禹芊芊：“带路。”

    禹芊芊走在了最前面，这里每一处都大同小异，只有墓碑上的照片跟刻字不同，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她妈妈的位置。

    地方是妈妈自己选的，埋葬手续等等是苗九零来办的，都是苗九零一个人张罗的，禹海洋在医院陪着被她打伤的韩百合，没有空来管这些事。

    无数步的阶梯，一步一步走上去。

    禹芊芊一直低着头的，当要往右转的时候，抬起头，才看到了她妈妈的墓前，站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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