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哇呀哇哇呀啊!”
“这位兄台既然说在包头住店,那包头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我原来是在家里练武,后来就到了包头,后来就到这里来了!”
“莫非你是父相请来的异人?”曹植不免有点兴奋。
“父相?异人?”
“家父就是当朝丞相,讳字孟德,植乃丞相次子,家父以往曾聚集不少方士异人,我还以为你是刚刚被请来报道的,看来不是!”
“什么是异人?”
“左慈善修房内之术,差可终命。甘始者,老有少容,自诸术士成共归之。郗俭者,善于辟谷,百日不食。这些修道之人就是我说的异人啦!”
“我不是你说的异人,我什么都不会!”
“这些人虽为异人,可惜竟然畏惧的都是寿数,难逃一个死字。难道真的没有神仙吗?成道之后又是什么样子呢?”
“小弟不是异人,也不是神仙,也没修道,子建兄所问真的好难回答?”
“不管他异人不异人了!兄台既然来到此地,我一个人正无聊,就陪我一起喝酒吧!”
曹子建不由分说,拉辰星来到一处凉亭,一边吩咐下人摆酒。
“今是建安二十二年,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建安七子,竟失其五。辰兄,你我今日相见,也是有缘,来来来,一醉方休!”
辰星端起酒盏,小抿了一口,竟然如水一般。辰星自小就品尝自家的龙族佳酿,香味浓烈,后劲绵长,今日所饮竟然寡淡无味,不免多嘴。
“子建兄,这个是酒么?”
“当然是酒!上等的美酒!普通百姓可是喝不到的哦!”
“此酒淡而无味,以小弟看来还算不上是酒!小弟家中所藏,要比此酒强上万倍!”
辰星所言不虚,龙族家酿,凡人都难以企及,他虽能分辨酒的优劣,却不知龙族所饮本与常人所饮不同,凡人之躯虽可品尝仙酿,知量节度还可以益寿延年,喝多了反而不是太好。
“既然如此,兄台何不取上几坛助助酒兴?”
“我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又该去哪里取呢?”辰星心想。
“还是试试珠子能不能搞定吧!”辰星心中默默念动口诀。
“如意如意,按我心意!”
不想面前如初,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既然小兄弟有些为难,那就不必勉强,继续品尝植的粗酒吧!”
曹子建拿过酒盏,一饮而尽。
“好酒!”曹子建赞道。
“兄台还说自己不是异人!这酒怕是神仙才能喝到的吧!”
辰星又浅抿了一口,果是自家龙酿无疑。
“我真的不是什么异人!不过这酒突然间变得跟小弟家中的藏酒味道一样了,小弟也觉得非常奇怪!”
“是异人也好,不是异人也罢!既然有如此美酒,怎能没有歌舞助兴!”
曹子建一拍手,不多时一队歌姬上前献舞,子建击盆为乐,竟然相得益彰。
以前不曾看过歌舞,辰星不免看的入神,连曹子建离席而去也竟然不知。
曹子建眼神恍惚,突然间眼前出现一个美人来。
“甄宓!宓仙子!你不是嫁给大哥了吗?怎么有空来找我!”
美人也不搭话,转身便行。
曹子建步履蹒跚,只见美人停下回首向他连连招手,不觉跟了上去。
路有曲折,一个拐弯处,美人不见了,曹植急急窜过路口,发现美人还在,仍旧远远的向他招手。
那美人前面走走停停,曹子建跟在后边踉踉跄跄,走到一马车旁,美人指向马车,回头望向曹子建并且轻摇颔首,如是三指,如是三摇,又转身走向一个大门不见了。
“我明白了!仙子是让我坐马车去寻你!”
曹子建走近马车,闪身就上了辕头,一扬马鞭,马车“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旁边两个卫士一愣神,守卫的马车就被人驾走了。左边的卫士,窜到路中,大声喊“大胆,这是皇——”还没喊出下边的内容,右边卫士已经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别喊了!你不要命了!那个人是丞相的二世子!”
“我们丢了依仗用的马车,也是砍头的罪啊!”
“别慌张!你现在吵吵嚷嚷的,死的更早!我们先去禀报公车令再说!”
曹孟德威严而立,望向群臣。
“操殚精竭虑,南征北战,外贼未破,内乱横生。子建乱酒成性这倒罢了,竟然能坐上王室之马车,打开司马门,奔走驰道,简直不成体统。公车令是干什么吃的,连个马车都看不好,要你何用。来人啊,将公车令押往法场,就地处死,以儆效尤!”
卫士上前,将战战兢兢的公车令押了出去。
“各位大臣对这样的处理结果满意吗?”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群臣应声附和,无一异议。
“子建,你虽为我次子,才情有余,缓性不足,过于放荡自己不是什么好事情,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剔骨尖刀,堂堂男儿,当为国为民,励精图治,再不要做出让为父失望的事情来了!切记!切记!”
“儿臣谨记!”
“报丞相知!临淄侯见到一个异人,那个异人能幻出一种美酒,让人喝了精神恍惚,行为不由自主,如同进入到幻境一般,临淄候就是被这种美酒醉倒的。”
“杨修,何须为此事狡辩!操一生最痛恨仙魔鬼怪之人,也不相信有什么异人,都是一些坑蒙拐骗之徒!此人敢在酒中下幻药蛊惑我儿,来啊!把那个所谓的异人抓起来砍了!”
曹操想了一想,又道
“不,操要亲眼看到此人伏法,方释我怀!”
不多时,辰星迷迷糊糊的就被绑在刑柱之上。曹操喝道
“大胆妖人,你是何方人氏?姓什名谁?赶快报上名来!我也好通知你的家人为你收尸!”
“我不是妖人,我叫辰星,家住太湖之滨,好好的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妖人是在拖延时间做法准备逃跑,杨修请丞相下令立即行刑!”
“杨主薄言之有理!险些让他跑掉!刽子手!立刻行刑!”
“妈呀!”辰星急切间拿出项间枕头一档。
“咦!”
曹操不见,杨修不见,曹子建也不见,刽子手也不见,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
“这个枕头好邪门呀!”
望着手中的枕头,辰星喃喃自语道。
“客官!客官!”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辰星打开门一看,正是店小二。
“客官!法会已经开始,客官可以与大伙儿一块前去了!”
“多谢小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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