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听说了吗?陈长公子和皇子近侍的事。”
“你说那件事啊,听说了听说了,不是说两个人,被抓到在厕所隔间搞暧昧吗。”
“是啊是啊,也不明白现在怎么了,怎么每个男孩子,都要和另一个男孩子不清不楚的。”
“嘘!你小声点,万一隔墙有耳呢,你这么议论,小心被抓走处罪。”
“你太紧张了,哪有什么墙嘛,我们在外面,又不是在教室里。”
……
有墙啊!
怎么就没有了!
眼瞎看不见路旁边的医务室吗!
不知道这里的墙和门都不隔音吗!
陈若泓在心里大吼,表面却只能保持平静。星野矢原看他那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就是单纯觉得好玩。
他用纱布给陈若泓包扎,本来这点小事,陈若泓自己就可以处理,但一想到他包扎的水平,简直是丑爆了。而医护人员在看到他们两个同时过来,又不知道动着哪里的歪心思,各种有事外出,徒留两个人在空旷的医务室里。
不得已,星野矢原就只能自己上手,亲自换药包扎。
怎么说呢。
太丑了。
陈若泓的包扎水平,真得是又逊又丑又糟糕。
和他的那张脸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陈长公子的护理,难道是自学成才吗?能包扎成刚才那副鬼样子,您也真是个人才。”
“那我还要谢谢你的夸奖。”
“您不用敬语了?”
一想起星野矢原糊弄他这么久,陈若泓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敬语。
敬个鬼。
“好了,现在你可以喊疼了。”
什么?
陈若泓还没明白星野矢原的意思,星野矢原便站起身子,用力绷紧他手上的绷带。
“疼疼疼!谁家系纱布系成这么紧的啊!”
谁家的?星野矢原看他两眼。
“我家的啊。”
接着用力,并还美其名曰:这是伤口恢复的更快。
这不是恢复得更快,是死得更快。
陈若泓确信,自从厕所隔间那事儿以后,自己和星野矢原的关系,就更加难以说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