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认真说道:陛下只是太过关心两位师弟罢了。
第五瑾笑一笑,便放缓了步子,秦青见他这样,又轻声提醒:昨日陛下接到飞鸽传书,已经约好了晋北王世子在御书房见面的。
哦,对了。第五瑾抬起的脚一顿,就踩到另一个方向、拐个弯往御书房去了。
而花蚕的手,也终于稳稳地搭在了第五玦的脉门之上。他微闭着眼,食中二指顺次轻轻碰触,仔细诊脉那脉象似有若无,虚浮不堪,可见其主人身子早已破败到难以为继的状态,后好像服有大补之药,勉qiáng算是对症,然而又似乎有隐隐的压制阻塞之相
暗自思索着,花蚕的眉头也微微地皱了起来。
怎么。花戮看到花蚕神情,开口问道。
便宜爹的脉象有窒碍,颇为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花蚕屈起手指抵在下唇处,我要好好地想一想。
毒?或者蛊。花戮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能让花蚕觉得熟悉的,除了毒与蛊外不作他想。
不是蛊,银练没有动静。花蚕摇头。银练蛇又名灵蛇蛊,是喂食万种毒蛊而成的异种,堪称万蛊之王,若真是有蛊虫毒物作祟,它必然能够刹那觉察,可如今它半点动作也无,想来就不是了。
那么,就只可能是毒了。
想到此,花蚕又有些头疼。
他是jīng于毒且善用毒没错,可也正因为如此,他也明白但凡是毒,都能千变万化,增添一枚叶子或者减少一片花瓣,药性都会发生不可知的改变;根jīng种子捣碎了揉进去是一种毒,把果实里的汁液挤出来熬煮又是一种毒除非是用惯了的毒种,不然的话,没个一段时日的研究,是无法辨析出毒药成分的。
而第五玦这状况,据他所知,是被某种毒素刺激了神经,导致变得不可控然而,究竟是哪一种毒素,却又不能知道了。
沉思良久,花蚕转身,朝花戮笑了笑:哥哥,你说用针灸叫醒便宜爹,好不好?
不想了?花戮低头,对上花蚕的眼。
花蚕弯唇:嗯,不想了。他知道花戮的意思。
好。花戮点头。
于是花蚕背转身,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银光闪闪一排长针,粗细不等,大小不一。
花蚕凑过去,站到chuáng边,花戮走过去,拔剑挑开第五玦衣襟,再弹出一缕指风,解了他的xué道。
第五玦仍在昏迷,但xué道既解则经脉畅通,施针是可以了的。
花蚕轻轻拈起一根银针,柔声道:哥哥可要将便宜爹按好,若是痛得乱动,可就坏事了。
花戮不说话,只走过去,伸出手压住第五玦的肩。
花蚕轻声笑了笑,手腕一沉,就把银针刺到第五玦的百汇之上。
随即是神庭、人中、天突、紫宫正面的针施完,花戮扶起第五玦,又在背面行针。
约莫一炷香工夫,花蚕直起身,以衣袖拭去额上汗珠。
好了。他笑一声说道。
此时的第五玦,身上已经扎满了明晃晃的银针,密密麻麻,如同牛毛一般,看起来十分吓人。
花蚕静待一刻,然后猛然出手,拔掉百汇上最长的一根!
第五玦身子一颤,嗯——他长长地吁一口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却说那边,第五瑾在秦青的陪同下很快来到了御书房,刚推开门,就看到那个正站在书房里仰望那一柜子古籍的锦袍青年。
琮儿,你回来了?第五瑾踏步进去,和声笑道。
那人也回过头,手里扇子一收,捏拢了朝第五瑾行了个江湖礼节:第五琮见过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推荐《寸芒》,这是一篇老文,中间有没有JQ我是不知道了,不过绝对不种马,男主从头到尾就喜欢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仅仅在开头和结局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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