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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浓情四溢,费因斯开始时快时慢地进出,陈仅开始无法克制自己的迎合,费因斯伸手去爱抚两人相接的部位,陈仅开始为自己手yín,费因斯看到这样的野性放làng的陈仅几乎被刺激得差一点就出来了。
陈仅的眼神既迷乱又隐忍,用另一只手臂一把箍住费因斯的脖子,后者愈发卖力地进攻,他们的身体就像绷直的弓,彼此抱紧时,一阵激狂地颤栗,快要登顶的瞬间,费因斯开始粗bào地拱动腰胯,手也覆上了陈仅的帮他用力,大chuáng剧烈地摇晃,越来越狠越来越急,两人低吼着几乎同时攀上高cháo,灼烫的热液喷薄而出。
相叠着倒在chuáng上,陈仅气喘吁吁地将汗湿的额头搁在费因斯的胸膛,听着自己和费因斯的心跳呈一个频率跳动着,有些失神。
费因斯拉起陈仅的手,含住了他被体液濡湿的中指,然后又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唇就吻上去,这个充满性暗示的动作令两人重新兴奋起来。虽然陈仅经过一天的体能训练,已经累到半死,但男人还是很容易挑拨,在那火烫的攻势下,就着之前的cháo润,费因斯一个翻身就把陈仅压趴在chuáng上,然后抱起他的腰从后面就将自己再次送入了他身体深处。
「啊!你想玩死我啊,慢点嗯!」他有点受不了对方一上来就直攻。
费因斯不退反进,又胡乱地轻咬着他的背肌喘息道:「我做不到你让我太舒服了,哈——」
「你今天是玩上瘾了吧呃——」
陈仅觉得今晚是要jīng尽人亡了,他有些害怕这个屈于人下却能得到快感的自己,这跟他之前的设想和预期都不一样,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习惯被上。他觉得费因斯将他改造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什么会那么有感觉,特别是在前后夹击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也会让他慡翻天。
还是会痛,但是比起快乐,他变得容忍,他越来越害怕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的dàng漾,羞rǔ心在跟费因斯做爱时,渐渐变成一种带有qiáng烈腐蚀性又能使刺激感翻倍的调剂品。
那一晚,或许是陈仅有心配合,他们做得天翻地覆,直到再没有力气为止。
次日醒来时,陈仅决定果断放弃上午的游泳,因为晚上体力严重透支。费因斯被陈仅下chuáng的动静惊醒,一看手表,已过九点。
他的某个商会代表见面会恐怕要赶时间了。
手机和通讯器上有数个来电,都是诺曼打来的。想起他的副官可是有房间钥匙的,他会不会已经进来找过他了
费因斯披上睡袍开门看了眼客厅,空无一人,诺曼并没有大胆到敢抓上司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