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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像当前这种局势下,明明没有必要走在一起,你却还让我成天跟着你厮混,难道就没一点忌讳?」
「你怕不服众?一个陈仅可毁不了豪门,但一个意外,却可能毁了我同你的关联。陈仅,我不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但我不想就此事冒险。」
「你当困着我几天,就能改变什么吗?集会过后,恐怕我会被调走。你不会又脑子发热要出手保我吧?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陈仅斜睨他一眼,围了条浴巾往外走。
「你怕了吗?」费因斯倒是不紧不慢地扬声问了一句。
陈仅转身朝他眨了眨眼:「老大,我当然怕!我有时候,真是怕死你了。」
他知道费因斯对自己的欲望愈来愈qiáng烈,以前他还会注意自己的反应才敢上他的chuáng,现在他完全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而自己也陷入了某种不安,陈仅承认自己对费因斯很有感觉,但以前是jīng神层面的,但频繁而激烈的性爱,令他彻底迷失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起费因斯的身体,会时不时看向对方矫健的脊背和流畅的腰线,那性感的大腿和立体的面孔也让他产生了焦躁的冲动。
陈仅从来没有在费因斯之外的男人身上有过这种冲动,所以他觉得自己偶尔表现得有些心浮气躁。他开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费因斯的关系,是可以再进一步,还是暂时先退一步?
噢!真是烦死了,他陈仅可不擅长这种事情。
如果让费因斯知道自己也开始喜欢跟他做,局势对自己似乎更不利啊。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的样子,就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但往往一沾上chuáng,他又会忘了这种状况其实很严峻。
费因斯越来越了解他的身体,对方知道怎么给他快感,也总是能最大程度地撩拨他,看他在chuáng上失控
跟费因斯的性爱陌生而痛快,可以调动感官的极限,让自己不知今夕何夕,有时候尽兴得几近虚脱。要不是男性自尊还没能及时修复,他恐怕也会承认这样的chuáng伴不可多得,那种夹杂着痛苦的禁忌的快乐。
那种完全放肆完全释放,毫无责任和顾忌的性爱,几乎令男人难以抗拒欲罢不能,再这样下去可不妙啊不会真的对女人没感觉了吧。
陈仅重新决定去泳池发泄一下。因为昨晚战况太甚,所以今天只来回游了一圈半就上岸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