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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起握拳,上前一步,正准备答应,忽听到房外带着哭腔的嚎啕:王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韩朗嘴角缓缓上扬,形成美丽的弧度,粥老板,你看我这官邸像什么话,谁都能想来就来;想哭就哭的。
没等邹起告退,哭喊的人已经闯了进来,一阵香风飘入,梨花朵朵皆带雨,可惜做得太过,令人悚然。
在韩朗的授意下,邹起有了免费看大戏的权力。
这位邹老板听了老半天,才明白来的是群官娼。官娼都可以来这抚安王府,韩朗王爷真是不拘小节啊。
他半张的嘴巴,费心消化所听到的内容。
什么三二一格言,什么私娼受宠
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你已经告过他的状了。韩朗万般不耐地打个哈欠:今年起码已经告过两次。
王爷,每年九重我院发放请柬,赏脸的各位大人多的很,可今年
够了!娼院男女皆备,不及他华容一人?那关门大吉吧。
王爷,其实我们失面事小。只是看不惯,他华容靠着媚功套来枕边风,到处去宣扬。说什么
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能到处宣扬什么?韩朗大笑。
官倡本来还扬扬自得,这会子也终于听出韩朗话里的讥诮,一时噤声。
可王爷,正是因为他是个哑巴,所以好多不该知道的事儿,他可知道不少啊。有人插了那么句不该插的话。
韩朗眯起眼,下了决定。反正没有事能消遣,正好拿这开刀。
华容,私倡,今天就玩他吧。
流云备马。
第三章
入夜,华容百无聊赖地卧chuáng,华贵则拿着林落音那把剑,怒气冲冲地刮猪脚上面的白毛,边刮边声如洪钟:要寻死你gān吗不跳江,早跳银子早归我,省得被人打得半死不活。
华容的一只手两条腿都断了,只剩下眼珠子还活络,于是拿眼横他,艰难地打手势:那你gān吗趴我身上替我挨打?半边脸被打得象猪头。
华贵哼一声,侧过身给不像猪头的那半边给他看,又哼哼唧唧:这剑快是快,可就是不顺手,劈柴不顺,刮毛居然也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