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篇(第2页)
华容又艰难地比个手势:这把是左手剑。
剑还分左手右手?华贵眨眨眼,突然间开了半个窍:主子你怎么知道?你别告诉我你会武功。
我当然会。华容摆个造型,鼻子朝天看他,又指指头发比划:那看在我也是大侠的份上,你可以替我洗头了吧。
华贵肿着半边脸恶毒的笑了:有本事你自己洗,头发比拖把还臭,看哪个男人还肯上你。
不如我来帮公子洗吧。
窗下突然响起了人声,余音未落人已在房内。
抚宁王韩朗,居然不敲门,趁夜翻墙来访。
华贵受惊,猪脚扑通坠地。
韩朗朝他拂了拂手:我的马在门外,你去牵它进来。牵进来之后慢慢喂它草吃。
我家没有草。蠢奴才华贵半天才挤出一句。
华容笑,异常艰难的起身,朝他比手势:那你最好去找,饿坏了王爷的马,王爷肯定又要打到我说话。
华贵连忙听命去了,韩朗于是转身,朝华容盈盈一笑:洗头的话不如全身洗,你家澡盆在哪?
华容的澡盆很大,还非常bào发地镶了金边。
韩朗很是怜惜地将他放了进去,掬把水淋上他头顶。
水汽中华容冷汗如瀑,左手握住盆沿,享受的表情已经做的很勉qiáng。
腿疼还是手疼?韩朗近前,很是怜惜地问了句:如果华公子不喜欢可以不洗,我这人并不霸道。
华容连忙比手势,要钱不要命地表示喜欢。
韩朗上来捧住了他脸,双唇覆了上去,湿漉漉地一个吻,几乎将他肺里空气吸尽。
也并不比别人的嘴巴好吃。吻完之后韩朗结语,将华容下巴紧紧捏住:长得好却也未必颠倒众生,那你是凭什么抢了官娼的生意?
是凭这里吗?朦朦水汽中他又问,另一只手前行,找到目的地后探进去一只手指。
一只之后就是整个手掌,猛然前刺之后又迅速回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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