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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ué被撑到极至后也迅速回缩,韩朗再放进一只手指,还是被炙热包覆,紧紧包覆,象情人吸吮的唇。
功夫是好却也未必一支独秀。韩朗又是喃喃: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有哪里过人?
华容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你打手势,我能看懂。韩朗吻上了他颈脖,每一个唇印都是道烈火:是不是你琴艺过人?
抚宁王韩朗居然懂得哑语,对此华容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比手势回他:琴只见过没弹过。
那就是有见地,是不是读过许多书?
读是读过,不过记住和喜欢的只有一部。
哪部?
佛经。
这个回答是大大出乎韩朗意外,居然让他停止下吻抬起头,问道:这么说,是佛经教你让男人压在下面?
是。华容坚定地比个手势,一字字认真比划:佛语有云,当受则受。
当受则受?韩朗朗笑,将眼眯起:一俗到底,却又什么都明白通透,这就是你的趣味所在吗?
华容静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他。
你要我亲自尝尝?韩朗挑眉,一把抱住他腰身提起: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水珠一路下坠,华容赤身luǒ体挂在韩朗腰间,身下如被熔岩穿透。
还好是他比较喜欢的前位,他想,伤处痛极反而开始笑,余光撇向桌面。
桌上放着他那把被人打烂的绿扇子,殿前欢三个字依稀可见。
冲着这三字华容又是笑了,笑里意义不明乾坤无尽。
半夜云雨颠倒,到最后韩朗整顿好衣衫,华容趴在地上,连眼珠子都不活络了。
华贵已经回转,正在替他翻译:回王爷,我主子说那天对对子,是为了要引起王爷注意,好傍上王爷。
韩朗饶有兴味听完这句,整下衣衫准备扬长而去。
回身时却看见华贵正将什么东西塞到书桌下。
你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