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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具。华容好心地用手指在地上书写指正。
你吞了那纸片!韩朗看不都不看字,想想心火又腾起,可再不舍得大大出手,怕自己没了轻重,只有拧华容的耳朵。华容侧歪着头,人倒jīng神,还是喜滋滋地动手解释,我没看啊!大概送我的肉麻情诗。
好好好!我这就找到那个不要面皮的不具,教他下辈子都举不起。
韩朗果真起身,却被华容拉住,一眼就瞧出他想告戒什么。做什么?我能叫流云明日假扮侍卫充数,就不信弄不出个不举和尚出来。
华容叹气,手语再次纠正:是不具。
韩朗不理,华容又拽韩朗的袖子,韩朗低头,华容吃疼指自己的耳朵。
要我拿刀割你耳朵下来,明天叫华贵给你红烧补身?韩朗话带威胁,人却坐了下来,帮华容揉发热耳朵。
你猜哪个相好送你情诗?是林落音,还是那投靠了我大哥的楚陌?再说那个举不起的,保证让他小脑涂地。
华容眨眨眼,撇嘴在地上写下三字,林落音。
风起尘灰散开,那三字也跟着消失不见。华容耸肩笑看着地面,不语。韩朗盯着华容,倏地拧了下华容的大腿,拧好再揉。
两人别扭了大半夜,天光开始蒙蒙。西窗终于有人来扣,主子该动身了。
第二十三章
主子该动身了。外头西窗又叩。
韩朗起身,站在窗下,伸了个懒腰:我准备去游山玩水,顺便野合,华总受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华容打手势,很认真比划自己很有性趣,一边扶着腰立起身来,站到韩朗身后。
西窗这时突然叩得紧了,外头那人声音急促:主子赶快,外头好像来人。
天这时还未大亮,韩朗乘夜翻出西窗,伸出一只手去拽华容。
华容上身挂在窗口,腰还是硬的,腿也仍旧使不上力,就象根死木头一样卡在原处。
韩总攻一夜贪欢,居然不能将他拔起,只能眼睁睁看着院门被人撞开。
凌晨霞光破晓,那人一身暗银色长衫,步伐急促却仍不失优雅,居然正是韩焉。